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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為什麼要啃她嘴呢?
她抬頭,瞧見一雙含情的桃花眼正莞然地盯著她,卻莫名地滲出一絲冷意。
……
水燈一開始不這樣想,後來覺得岑沅這樣吻她,是不是有點其他的意思,至於是什麼意思,她也摸不太清,反正不會是要她做傭人的意思。
她也看過幾步國外的愛情電影,她覺得至少是互相喜歡,才能這樣親吻。
可是他們臉面都沒見過幾次,就發生這樣親密的接觸。
未免也太奇怪了,水燈畢竟是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就這樣一晚上胡思亂想了很多。
那天晚上,岑沅對她笑了笑之後,就離開了這裡,又沒發生些什麼事情。
這也讓水燈鬆了口氣。
走之前,岑沅讓水燈搬到此處,既然要成為他的人,就要聽從他的命令。
水燈認為既然答應了他的要求,就不應當再扭扭捏捏的了,就答應住在這裡。
派人通知了小金,告訴他回去通知舅舅,事情已經解決,今晚回不去了。
……
翌日,趙玉青被放了出去,小金和水燈馬上將他送進了醫院,趙玉青腿上傷口已潰爛的有些嚴重,要住院一段時間。
水燈從未見過趙玉青如此落魄過,接他出來的時候,見他臉色慘白,臉頰凹陷,眼睛裡面都是紅血絲,嘴邊冒出了些許青茬,整個人都消瘦了許多,憔悴不堪。
她強忍著淚水,生怕讓玉青哥哥再有一點難受,只好努力剋制住自己的情緒。
好在這場無妄之災總算熬過去了。
只是水燈不知道怎麼和舅舅還有玉青哥哥說這件事。
趙適康之前也因為身體突發了狀況進了醫院住了兩天,現在好了很多,已經出了醫院,回到旅館休息了。
照顧白天是水燈在醫院照看趙玉青,晚上換小金。
趙適康只好在旅館繼續休養,只等趙玉青腿上的傷再好些,再一同回到蘇州。
和小金交接好了,水燈坐黃包車,回到旅館,今晚她打算對舅舅說明這件事。
趙適康現在精神了些,趙玉青被放了出來,他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前幾日憋悶著,幾乎要抑鬱了。
水燈從暖水瓶裡倒了杯水給趙適康,「舅舅該吃藥了。」
趙適康接過水杯,吞下了藥片,此刻有些歡慰,便開口對水燈說道:「過幾天我們就回蘇州了,這麼煎熬的日子總算過去了。」他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彷彿眼前籠罩的烏雲終於散走了。
水燈卻神色糾結,她緩緩坐下,面對面對趙適康說道:「舅舅,我可能暫時不能回蘇州了。」
趙適康拿著水杯的手一僵,有些不解。
她繼續開口說道:「這次救哥哥出來,我找了岑先生幫忙,所以要留在上海幫他做事情,畢竟不能白白讓別人幫了忙,岑先生為人還不錯,他不需要什麼錢,只說了讓我留在上海留一段時間。」
趙適康原本以為花些錢就能擺平的事情,怎麼到這時出了變故。
「你說什麼?水燈你一個小姑娘單獨留在上海怎麼行啊,這不是胡鬧嗎?你留下幫他做事,做什麼事情?」趙適康像是想到了什麼不妙的事情,倏然站起了身,窘迫地問道:「他有沒有……有沒有對你不軌?」
水燈一臉紅,「哎呀,舅舅你說什麼呢,岑先生不是這種人,他是正人君子,沒有對我做什麼,你放心好了。」雖然他沒有對她不軌,但是也……
水燈不敢想下去了,覺得要把人羞死了。
她說了謊,什麼幫岑先生做事是先用來搪塞趙適康的,她自己也清楚以後能不能回到蘇州還要另說,卻又不想讓舅舅擔心,就先只好這麼安撫著。
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