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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嘉樹語氣淡淡的：&ldo;這個問題，或許你應該問問張導。&rdo;

&ldo;你是投資人之一，你一定知道答案的。&rdo;

陳嘉樹深吸口氣，也不想拐彎抹角：&ldo;如果你沒在背後搞那些小動作的話，也許會如你所願。&rdo;

寧羽怔了一下，接下來辯解的聲音略顯焦急：&ldo;我沒有啊，我知道有時候我的粉絲不太理智，但那不是我讓他們去做的。&rdo;

&ldo;你應該很清楚，粉絲行為偶像買單。&rdo;

&ldo;是，我失去了這麼好的機會也算是接受教訓了，現在我只想知道，你有投我一票嗎?&rdo;

&ldo;沒有。&rdo;

電話裡頭的人沉默了幾秒，再次開口，嗓音十分失落：&ldo;是我不夠好嗎?&rdo;

陳嘉樹言簡意賅：&ldo;章凝更合適。&rdo;

&ldo;你知道嗎?我最近老找你，想約你出來吃飯，不是別人想的那樣只是為了和你炒作，我其實是想跟你接觸的機會多一點。&rdo;寧羽語氣聽起來很緊張：&ldo;我不相信你看不出來我喜歡你。&rdo;

陳嘉樹擰了擰眉。

對圈內人，他的態度一向友好，只要對方別做得太過分，他一般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一旦涉及到別的，與感情相關的他會立馬嚴謹起來。

&ldo;抱歉，我有喜歡的人了。&rdo;他頓了，語氣嚴肅：&ldo;你以後還是叫我陳老師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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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已入冬，冬天是容易犯困的季節。

一到冬天，李田麗頭疼的毛病隔三差五就復發，司純近些天在家裡住的時間比較多。

只剩一個月就要期末考，她也沒心思跟李田麗乾瞪眼，到了家，就埋頭學習，看她學習，李田麗大多不會心情不好，兩人倒也相安無事。

對於母女倆來說，沉默就是最多的默契。

這天正吃著晚飯，李田麗去書房接了個電話，出來坐下時，嘆了老長一口氣。

司純咬著菜花，擔憂地問：&ldo;媽媽，怎麼了?&rdo;

&ldo;你那妹妹真不讓人省心。&rdo;

司純有個表妹住在北市，跟她年齡一樣大。

&ldo;柳柳怎麼了?&rdo;

李田麗拿起勺子舀了口湯喝，沒一會又嘆了口氣：&ldo;聽你小姨說她上了大學後就迷上追星，這半年偷偷刷了你姨夫的卡五十多萬，還暗地裡跟那個男星交往了，倒貼陪人睡覺，結果不到一個月就被人甩了，現在在家裡鬧自殺呢。&rdo;

說到追星，司純底氣倒沒了，心虛地問：&ldo;她追的是誰啊?&rdo;

&ldo;一個還沒出道的練習生，一個糊咖都這麼會玩了，可見這個圈子有多亂啊，要是紅了指不定把人騙成什麼樣。&rdo;

司純抿緊唇線，一言不敢發。

&ldo;你小姨想讓你過去勸勸她，你和柳柳年齡相仿，平時又能聊得來，我給你買票這週末去一趟吧，勸你妹妹別做傻事，開導開導她。&rdo;

&ldo;我去北市?&rdo;

北市這兩個字，在司純心底輕輕掀起一陣漣漪。

&ldo;嗯。&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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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五下午沒課，李田麗給司純買的是下午三點的機票，飛機降落時，北市這頭夜幕將將降臨。

手機開機後，顯示幾條未接來電，其中一個是小姨李田真打來的，司純回了個電話，李田真說是已經在機場停車場等著了，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