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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馳喝了不少酒,借著酒勁兒歪在黃立柏身上拉著他。
黃立柏這時候還是笑著:&ldo;於馳,我得走了。&rdo;
於馳故意拖著他:&ldo;別走,我還沒喝夠。&rdo;
藥效上來的很快,黃立柏被於馳纏著的時候,他感覺有些腿軟,越來越沒力氣掙脫於馳,黃立柏終於有了危機感。
有人圍了過來,如果都圍住了他更出不去了。
大意了。
人影閃爍的瞬間,黃立柏輪起旁邊人手中的酒瓶往腦袋上砸,頓時四周鴉雀無聲,打架都看多了,但在場的人都沒見過對自己下手這麼狠的,一股恨不得把腦袋敲碎了的狠勁。
血從腦袋上流下,黃立柏踉蹌退後兩步,覺得腦袋清醒過來,他指著於馳,眼神冰冷:&ldo;別過來!都他媽不許過來!&rdo;
於馳被他鎮住,釘在原地。
黃立柏始終防禦姿勢舉著破開的瓶口,退著離開酒吧。
燈紅酒綠的場所,計程車往返頻率高,黃立柏一出門就碰到一輛空車,他剛才敲腦袋那一下用的力氣太大,意識雖然清醒,腦袋卻暈暈乎乎的,能坐上車沒跌倒已經用了最大的毅力,如今一著座兒,他幾乎是倒進去的。
司機這會兒看出不對勁來,回過頭一眼,差點心臟從嘴裡蹦出來,黃立柏凶神惡煞的握著半拉酒瓶,腦袋上的血蜿蜒在臉上,大半夜比見到鬼還可怕,黃立柏撩起眼皮看了司機一眼,嗓音沙啞:&ldo;走!&rdo;
到了樓下,司機沒顧上拿錢就飛奔而走。黃立柏沒空管司機,他難受的很。這種感覺很熟悉,又讓他很嫌惡。黃立柏跌跌撞撞的進屋後,忍著簡單處理頭上的傷,坐在沙發上,被洶湧的□□折磨著。
黃立柏黑暗中仰頭靠著沙發,臉頰線條被外面的燈光打的冷漠,仔細看,他眼角都被逼紅。
黑暗中,黃立柏將手移到雙腿之間,開始痛苦的擼管,混混沌沌的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無意識的呢喃出許琮二字,似嘆似喚,纏綿悱惻。
高潮回過神來,他狠狠打了自己一嘴巴。
許琮來之前,沒指望遊辰能給他什麼有用的訊息,他把希望都放在他找的工作室的人身上。
許琮沒想到於馳會把他一直疑惑的地方直面的點出來。現在腦子高速運轉,把前因後果全部串聯起來,他把記憶裡跟於馳見的幾次都回憶了一遍,發現那小子確實每次都見他不順眼。
許琮不知怎麼,腦子裡突然出現醫院裡黃立柏碰到於馳後那個陰鷙的眼神。
許琮問:&ldo;這事兒,立柏知道嗎?&rdo;
遊辰篤定的道:&ldo;他肯定不知道啊,中間還有一件事,我爸不讓我告訴你,我還是跟你說了吧。&rdo;
別人都說攪了婚禮的是黃立柏,可遊廣坤知道這件事還是那個於馳挑起來的。
他被一個小子擺一道會善罷甘休嗎?
話說於馳他也沒想到這件事反響這麼大,更想不到家鄉人居然迂腐無知到這種程度,他原本想整治一下許琮,卻把黃立柏害得最厲害。
於馳也後悔愧疚過,可他那時沒想過去看看立柏,安慰他一下,他怕,怕別人聯想到他和黃立柏一樣,惹的他也一身騷。
於馳的媽媽是個潑辣的性格,她聽說這件事後,在街坊上嫌棄又八卦的罵了黃立柏不少,後一聽說他跟兒子是一個學校一個班級,甚至一個宿舍的,她這就開始著急了。
一個變態怎麼能跟我兒子同班呢?他看上我兒子可怎麼辦?
她當即去學校找老師去了,她找的還是黃立柏和於馳的班主任。班主任為難的說,這種事我們幹預不了學生,這是他們的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