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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續又接待好幾批來參觀學習的,他們的目的就是政治性的,拍幾張照片,坐一座喝口茶就走了。這些來訪者,我都交給二姐去處理,不想浪費時間。
二姐告訴我,商維真的升工商局副局長了。說要請客。
“周正清講的是真的了?”上次我也信了他的鬼話,真以為他在瞎吹。
“商維可真是靠自己能力的,與周正清一點關係都沒有。”二姐說的,我也認可。這段時間的接觸,商維給我的印象就是一個書呆子。
“這麼說,你要當局長夫人了?恭喜二姐。”我和二姐開玩笑說。
“誰說我一定要嫁給他,還早著呢。”二姐很明顯是口不對心。
“是,以二姐的本事,當省長夫人都不過份,局長夫人算什麼。”我笑著說。
“我是看他人老實,可沒想他當什麼官。一個男人,不要當大官,當好官顧不了家。顧了家就當不了好官,一旦出事,就什麼都沒了。如果我真嫁給他,我就不讓他再往上爬。”二姐真的和別的女人不一樣,別的女人逼著自己老公努力升官。
“我看他也不是想往上爬的人,我覺得他會是一個好官。”以他的性格,能這麼快,升到這個位置,可能和我一樣,是運氣好。
“小七妹,你的生日是不是也快到。”二姐這麼一說,我才想起來,現在已經四月底了,我的生日已經過去了。
“你不說,我都忘了。已經過了,年輕人的生日,無所謂。”去年是在姨媽家過的生日,今年沒人幫我記住,都給忘了。老人家說的,年輕人過什麼生日,以後大把機會。
“上次是我們給你補過的生日,要不今年我們再補過生日。”我對這些事情不在乎,日子開心,天天都是生日。
“等我六十歲,我們再好好過一個大的生日。”我笑著說。
晚上一起吃飯只有我們五個人,商維沒有邀請任何朋友和同事。
“今天我沒叫單位的領導和同事,我怕叫一個漏一個,得罪人。我們都是朋友,就沒那麼多的忌諱。本來我就不想搞這些,可是二姐說,當找個藉口,大家一起坐坐。我們也有段時間沒一起坐過了,最後我還是聽二姐的。”商維說的他很為難一樣。
“各人情況不同,你請同事,請領導確實很多講究,一個不小心就會得罪人。小周也是,請客是一項學問,要秘書仔細研究,才能確定請客人選。我就簡單了,和朋友吃飯,高興就來,不高興就算。”王珂琦說的請客吃飯的學問,回頭我可要讓二姐好好學習一下,她現在可是辦公室主任,這是她的工作。
“我們請客,秘書定的只能是初稿,我稽核過,還要給董事長拍板。擬個請柬比寫論文還麻煩。”公司大了講究自然也就多了,幸好我只在一個小廠,當個小廠長。
“你這麼說,單權不是很累嗎?”二姐自己是辦公室主任,也就是我的私人秘書,以己度人,她自然想到了單權。
“這不算什麼,很多時候,還要替我背鍋。上次張市長臨時到場,其實是我安排的,讓他不要通知你們。最後還要當眾被我批評。”周正清說起,我才想起來這個事。我當時就覺得奇怪,以周正清助理的經驗,不該會犯這種低階錯誤。原來真實情況是這樣。
“小七妹,我還是給你當辦公室主任好了,清正集團的助理,還是留給單權好了。”二姐聽了還是覺得現在的生活好。
“你什麼時候當上了商局長的生活秘書了?一點風都透出來給我們。”王珂琦已經發現,商維和二姐的關係有點不一樣。
“是哦,商局長,你不是用我的幾根狗骨頭,逮了一隻黃鼠狼吧。”周正清又要來逗二姐了。
“你才是黃鼠狼,狗嘴吐不出好東西。我就說,請誰都可以,不要請他。下次要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