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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這人只是個空殼,隨時等著袁朗的靈魂清醒上他的身。
他看不清他,除了大海,袁朗還像山。奇峰怪石,陡峭險峻,兇險艱難,彷彿頂著天。雲霧繚繞,看不清通向他的真正的路。看不清前山的雄偉突兀和後山的鐘靈毓秀,只被那難於上青天的氣勢嚇住,雲深不知處。
袁朗是個太複雜的人,直到現在吳哲已經不期盼他能看懂他了,他只希望能看到他全部的面具。忽然就希望自己可以用一輩子去了解這個人,像他說的常相守,隨時隨地,一生。
他的睡姿是側臥,右手伸向枕頭底下——這是在外作戰時最好的休息姿勢。抱著槍並不能方便他清醒後立刻進入作戰姿勢,只有這個姿勢才能讓他一個翻身立刻端槍進入作戰狀態。和他一比,自己還真是稚嫩的可以。起碼這種潛意識自己就還沒有培養出來。
整個A大隊,鐵路這個A王之王,帶著底下一幫閻王小鬼和南瓜,A人和被A無時無刻不進行著。
一中隊隊長江山,就像□□時期樣板戲裡宣傳的英雄,往那一站就是正面人物。周正英俊的面龐筆挺的身姿一絲不苟的作風嚴謹的性格……簡直就是為軍人模範而生的。帶出的兵也如他一般,堂堂正正,作戰計劃和行動,都規矩標準的可以上軍事教科書。
二中隊隊長方詠言,看上去清秀白淨也不算特別高,文弱的小白兔一隻實際上卻是狡詐的腹黑狐狸一隻。他帶兵作戰也是不走尋常路,奇招險招從不正面迎敵。
四中隊隊長雷毅,性格暴躁一點就炸,手下的兵也是一堆爆脾氣,但是敢打敢殺的作風還是很厲害的。
但無一例外,說起最可怕的,從鐵路到各隊隊長到被削的南瓜都把這寶貴的一票投給了袁朗。
所有的可怕都是源自於未知,沒有人能夠準確形容出他是什麼樣的人,概括出他的行事風格。
喜怒無常?陰險狡詐?步步算計?……吳哲認為古龍里描寫宮九的那段話最合適他。
他好像有一千張臉,你永遠不知道他此刻面對你的或莊重或刻薄或陰沉或冷漠或嬉笑的臉,是真的還是他A人時裹上的畫皮?
江山認為,老A就是最大的那張王牌;方詠言認為老A是看上去單薄的“1”但卻是最致命的殺招;雷毅更簡單,老A就是老大。
只有袁朗說,老A是要藏著掖著,在最後的最後出奇制勝的那張牌。
所謂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可想而知領隊的對底下的人有多大的影響。三中隊這幫子人,很難給他們集體下個定義,但是都有個共性——藏著,掖著。就像許三多明明是個強人卻天生一副熊樣;成才抿嘴一笑露出兩個梨渦,卻抬手就是精準無比的可怕一槍;齊桓看上去刻板嚴肅,誰知道他其實是個媽;像吳哲,明明看上去就是一個文弱書生指點江山激揚文字一流,卻是不折不扣的尖兵一枚。
吳哲靠在床上看的太投入,結果喝的那點酒這時候酒勁上來,他昏昏沉沉的撐著頭,靠近他的臉,袁朗好像依然本能的保持警醒,往後靠了靠,吳哲一個生氣——靠,你平時靠我這麼近換我了你還躲!惡狠狠地按著他的頭,看著他的眼窩,瘋了一樣的貼了貼他的唇。喝完酒後神經高度興奮,一點點刺激都放大到無數倍。吳哲像是得償心願一般,深深地嘆口氣,像是毒癮犯了的人吸了一口海洛因後滿足的撥出去。他放鬆身體,酒精徹底麻痺了他的神經,他也沉沉睡去。
長期在特種兵這個行當裡生存,很難能夠無所保留的睡個昏天黑地。所以縱然是前一晚喝得暈頭轉向,袁朗依舊在早上五點準時清醒。一般來講,睡四個小時就足以讓袁朗能夠眼冒精光讓一眾南瓜心裡直犯哆嗦;睡滿六個小時,拯救世界的重任就不需要蜘蛛俠鋼鐵俠變形金剛奧特曼了,一個袁隊長,全部搞定。
袁朗剛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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