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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霖手上一使勁,蘇綺媚的衣襟終於被拉開了,抹胸的繫帶也被扯斷了,露出雪白的胸膛。他毫不留情地用手指在那柔嫩的肌膚上肆虐著,嘴角露出一絲邪惡的笑容,“傻丫頭,現在還早,過一會兒再好好求朕就行了,朕一定會答應你的。”
蘇綺媚的雙頰出現了紅暈,但並不是因為聽懂了齊霖話中的暗示而害羞,而是因為不得不屈服的那種憤懣燃燒出來的火焰。她閉上眼,忍耐著齊霖所有的動作。她是不可能去享受一場□,但為了孩子,她只能忍受。
也許是因為蘇綺媚一開始的拒絕惹惱了齊霖,他的動作有些粗魯,很久沒有經歷過歡愛的蘇綺媚甚至在半途中昏了過去。但齊霖離開時的情境她是記得的。
那個可惡的男人一邊撫摸著她的身體,一邊咬著她的耳朵說道:“朕還以為你只是樣子長得好些,卻原來身子也這麼美妙。呵呵,真不知姬冰是怎麼想的,如果是朕,即使你真跟別的男人有關係,也不會捨得殺了你的。”
蘇綺媚可不會被這樣的甜言蜜語所打動。她的心裡很清楚,齊霖和姬冰在本質上是同一類的人,如果齊霖處在姬冰的立場上,知道自己的存在不利於他的統治,一樣會毫不留情地殺了她。
齊霖離開後,蘇綺媚還是保持原來的姿勢在床上躺著一動不動,她從心到身體都是疲憊不堪,腦子裡一片渾濁,既不想回憶起剛才的不堪,也不想去考慮未來的應對。有一刻,她甚至希望自己就這樣死去,哪怕回不到原來的世界。
水月走進屋來,猶豫了一會兒,輕聲叫道:“夫人?夫人?”
“嗯。”
水月鬆了口氣,接著說道:“我讓人把水端進來,侍候夫人沐浴更衣。”
“嗯。”
除了這一個字,蘇綺媚沒有再說別的。水月也只能在心裡嘆了口氣,然後出去安排。
不一會兒,冒著熱氣的浴桶就抬了進來。其他人離開後,水月還留在屋裡。她走近床前,輕聲說道:“夫人起身沐浴吧。”
“你出去吧,我自己來。”蘇綺媚終於說了一句完成的話,只是聲音有些嘶啞。
“可是,夫人……”水月沒有再說下去,即使隔著紗帳,她也能感受到蘇綺媚充滿戒備和壓抑的眼神。她又嘆了口氣,說道:“是。夫人若是有事,儘管叫我。”
等水月也離開後,蘇綺媚才拉開床帳,步履蹣跚地走向浴桶。她根本不敢看自己身上的狼狽,但每一個動作所帶出的痛楚都在提醒著她曾經經歷了什麼。
坐進熱水裡,身上的不適得到了緩和,可眼鼻受到熱氣的蒸騰,淚水再也忍不住了。她低下頭,雙手緊緊抓住前面的桶邊,手指關節都有些僵硬發青了,滿腔的羞憤轉化為低聲的嗚咽,聲音低得只有她自己才聽得見。
莎士比亞的戲劇裡有一句名言:弱者,你的名字叫做女人。真是這樣嗎?就因為她是一個女人,一個空有相貌而無權無勢的女人,就註定要被身居高位者所欺凌,不管是人還是神、是男還是女,都可以任意地處置她。
在原來的世界裡,每一個宗教都在宣揚善有善報,可為什麼到了這個世界,她卻是因為不願意做一個壞女人而受到神的制裁?
要放棄嗎?要妥協嗎?再堅持下去還會受到什麼樣的傷害?這些傷害她還能承受得起嗎?會不會真的連累到滿兒——他本應該是南禺國最受寵愛的皇子,而不是從出生起就淪為敵人的階下囚。
緊緊扣在桶邊的雙手抓得更緊了,像是要把木桶掰下一塊來。
不,她不能放棄,更不能妥協!放棄和妥協並不能讓她所遭受的屈辱和苦難化為烏有,反而會讓它們成為永遠不可磨滅的烙印。只有堅持到底,哪怕是以失敗而告終,才能對得起她曾經經歷過的一切。即使身體是汙濁不堪的,她的靈魂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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