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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扯邱悅的袖子,起身又絆倒了椅子,整個人狼狽地摔在了地上。
邱悅站在一邊看著他趴倒在地上掙扎的樣子,&ldo;吳林,我沒資格評判你所謂的愛,但我永遠不可能愛上你。&rdo;
吳林忽然不出聲了,他甚至沒有再扯獄警,在邱悅離開牢房的前一刻,吳林從地上爬了起來,在他背後道:&ldo;我不後悔,我一點都不後悔,沒有那場火,就不會有我愛的這個邱悅,我從來沒有輸。&rdo;
邱悅沒有轉身,&ldo;人命不是遊戲,只有對錯,沒有輸贏。&rdo;自始至終他都沒有把吳林放到感情的天平上,所以無論入戲多深他永遠都不會愛上這個人。
牢房的門砰地一聲關上,隔開了兩個世界,邱悅一步一步走了出去,步伐沉穩利落,他沒有回頭一步步走出了陰暗的牢房,外面天氣晴朗,陽光正好。
邱悅遠遠看見有個男人一手插在口袋悠閒地站在樹蔭下。
他邁開步子,朝男人走過去。
男人朝他擺了擺手,等他走到面前,對著他笑了笑。&ldo;肚子好餓,去吃東西吧。&rdo;
&ldo;我想吃南街巷子的火鍋。&rdo;邱悅不客氣地選了地方。
&ldo;那地方車子開不進去。&rdo;傅臨昇皺眉,而且火鍋什麼的完全不應該是這個季節吃的。
&ldo;不吃拉倒。&rdo;邱悅挑眉,一個人往車子那頭走過去。
傅臨昇看他走遠了,搖了搖頭追上去,&ldo;火鍋就火鍋把,等等我。&rdo;
走在他前面的邱悅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微微笑了起來,笑容裡終於有了陽光的味道。
正文完
第67章 番外二
在傅臨昇十歲以前,他的生活和&l;生存&r;兩個字的意義是等同的。
最早的記憶中,他和父親有過風餐露宿的幾年,睡過天橋,住過地下室,甚至在廢棄的倉庫裡將就了很長時間,那段日子在記憶裡並不清晰,他只模糊地記得一些片段,印象最深的感覺是餓,那時候父親似乎在躲什麼人,總是帶著他不停地換地方,做的工作也是零零散散,拿來的錢付了房租之後連吃飯都成問題,&l;餓&r;這種感覺時時糾纏他讓他苦惱了很長時間,好在他從小身體健康,父親也懂得不少醫學知識,十歲以前他從來沒生過大病。
到他六七歲,父親在旁人的介紹下在跌打館找到了一份幫工的工作,他們的生活漸漸穩定下來。父親幫著跌打師傅調理藥油,偶爾還會給病人推拿,時間久了,他也成了跌打館的師傅,他們再沒遇上被小混混拿著鐵棍趕出天橋的事情。
因為一直搬家,他同齡的朋友基本上沒有,很早就習慣了和年長的人交流相處,在父親和其他人說話的時候他會安靜地在一旁旁聽,父親見了會偶爾停下來和他解釋一些他不怎麼明白的問題,與生活上的稚嫩青澀迥然不同父親在知識上的掌握讓他刮目相看,聯想起他們曾經逃亡般的經歷,在傅臨昇心裡父親的經歷比他曾經設想的還要複雜。
七歲那年去跌打館接父親回家,他在空蕩蕩的跌打館看到一個中年男人壓著拼命掙扎的父親,他抄起手邊的凳子砸到男人的背上,男人沒被砸暈,猙獰地跑過來要抓他,他敲碎了架子上藥油瓶戳進了男人的眼睛,男人再沒爬起來,父親跌打館的工作也丟了,上學時偶爾幾個會和他說話的同學從此不再靠近他,他其實並不在意這種事情,但父親卻難過內疚,無論他怎麼勸說,他總是自責。
父親溫文俊秀,但在那樣的環境裡,好的皮相和氣質反而是一種災難,他不止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長年累月下來,周圍人看他的眼神都是厭惡詭異的。父親常年都有心事,那件事之後更是憂鬱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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