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第2/4 頁)
陽,也是為了參加明日吳素大師的曲水流觴宴嗎?”她問道。
“是被人殺的,聽說呀,死得特別慘。”
“和誰啊?”
花想容想了想,把糖放到了嘴裡。還是和前世吃的一樣甜。
“除了這徐家公子和花家小姐的婚事,花家還有一件事呢。”
“知己。”這一次,裴晉猶豫了片刻,說道。
姐姐已經去尋道了嗎?真好啊。花想容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你……喜歡吃桂花糖?”蘇不渡本想問“你怎麼知道”,話到嘴邊卻轉了個彎,變成了這一句。
“就是就是,話說一半就不說了,肯定是他自己瞎編出來騙人的!”
“呦,幾位客官裡邊請,小店正好還有空房。”她非常熱情地招待他們一行人。
得,猜對了。花想容心想。然後又忍不住看了蘇不渡一眼,這人聰明是真聰明。
整個客棧都安靜了下來。
眾人頓覺掃興,一時間群情激憤。
“騙子!”
“是那個大房子嗎?”蘇不渡指著郡守府問道。
“裴兄又是怎麼知道的?”蘇不渡有些驚奇地問道。
“我們是跟著滄州的商隊去雲州的,只是路過澠陽。”花想容答道。
“不去治病,難道去掀攤麼?”蘇不渡開玩笑一般地說。
“就是說呀,那魏家可是有人在仙門的。花家和徐家都敬他們三分呢。”
花想容攤開掌心,上面靜靜地放著一塊桂花糖。這是她最喜歡吃的糖。
“你是不是想說,這個姐姐不僅長得好看,還打敗了壞人啊?”蘇不渡突然插嘴道。
“姐姐說,徐玄英長得俊美無雙,笑起來更是豔如桃李,灼若芙蕖……”花想容想起花嬋玉的描述,複述了出來。
“不過徐玄英究竟有沒有龍陽之好,我不清楚。”過了一會兒,花想容又補充道。
花想容一口茶水差點兒嗆在嗓子裡,咳嗽了好幾聲。
“一點兒陳年舊怨,不必再提。”
客棧裡的人依然聊得熱火朝天。
“你們有沒有聽說滄州最近的一件奇事啊?”
看來徐玄英是要去給自己治傷了。
“好,謝謝纓姐。”花想容對她笑了笑。
花想容和蘇不渡面面相覷。這小姑娘從哪裡冒出來的?難道昨天她也在現場?可是在場的都是修士,竟然沒有一個人發現她嗎?
“看來兩位不只是認識啊。”蘇不渡搖著摺扇,笑意深深。
“是滄瀾宗。”講這件事的人小聲說。
“怎麼了?”聽他說話的人捧場地問道。
她輕輕地把茶壺放在桌子上,轉身就走。
“曲水流觴宴,是吳素大師舉辦的賞畫大會,只有得到海棠花帖的人才可以去。我看三位衣著談吐都是不俗,還以為你們也是受邀參加呢。”
然後她就去忙別的事情了。
“誰這麼大膽,敢殺魏家的人?”
裴晉看了他一眼,並沒有說話。
原來是裴晉有一次歷練的時候受了傷,正好被路過的徐玄英所救。那個時候徐玄英還是徐家最耀眼的天才,有望達到徐家先祖的成就,意氣風發,鮮衣怒馬。
“據說,是魏家的家主。”那人壓低了聲音說道。
“這魏家家主活得好好的,怎麼就死了?”
“別老闆娘老闆娘了,我叫錢纓,這裡的人大多喊我纓娘,你叫我纓姐就好了。”她對花想容說道。
“和他認識。”裴晉說道。
花想容覺得他現在的神情就像是專門哄騙小孩兒的大尾巴狼。
她的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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