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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頭輕輕挑起。如果沒記錯,那男人是拍賣會時跟她一起的,起初他以為是她的保鏢,但後來發現以她在白家的地位,還沒資格有司機和保鏢。那他是誰?護花使者?還是工作夥伴?
他在研究連朗,嚴徵卻隔空把白之音上下打量了一番,接著由衷感慨道,“你別說,她還真漂亮,身材也辣,要是換身再性感點的衣服,估計下面男人會噴鼻血。”
聽他肆無忌憚地評價她,沈牧梵有種自己的東西被人覬覦的煩躁,再看看下面那群圍著她的男人,他眉頭皺得更緊……
嚴徵偷偷觀察著他瞬息萬變的表情,眼底閃過玩味的光,“嘖嘖,你看看,底下的男人簡直恨不得把她吃了。”
沈牧梵眸色一暗,握酒杯的手因為用力泛出青白。嚴徵正想再接再厲往火上澆點油,卻見沈牧梵已放下杯子,大步走出去,沒過一會兒,就出現在一樓。
望著分開人群徑直走向白之音的沈牧梵,嚴徵吹了個響亮的口哨,看來前些日子的訊息並不是空穴來風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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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之音跳得正投入,忽然眼前一晃,一個人擋在了她和連朗中間。待抬起頭看清來人時,她緊了緊牙關,把身子扭向另一邊,跳得更帶勁。
看著那婀娜搖曳的身段,沈牧梵喉頭一緊,一股怪異的燥熱填塞在胸間。眉頭深深擰緊,他伸手箍住她的胳膊,強行把她掰回面對自己。
連朗是認識沈牧梵的,一時為難該不該上前把他撥開,只好站在一旁靜觀其變。
白之音被他箍得有點疼,不悅地簇緊眉,“你放開我。”
沈牧梵並不聽話,而是反問她,“你怎麼在這兒?”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兒?”白之音不客氣地頂回去。
聞到她帶著酒氣的呼吸,沈牧梵劍眉緊擰,“你喝酒了?”
“廢話。”白之音扔給他一記白眼,“來酒吧不喝酒,難道喝奶?”
沈牧梵掃了眼她紅撲撲的臉,偏頭問連朗,“她喝了多少?”
“挺多的。”連朗如實說。
“什麼多,就十幾杯嘛。”白之音歪著頭強調,“這點酒小意思,我還能再喝十幾杯。”
沈牧梵眸色深沉,將她扯進懷裡,語氣輕柔得危險,“還能喝?”
白之音肯定地回答,“當然。”
“那走吧,我帶你去喝酒。”沈牧梵說完攬住她的腰,將她半強迫地帶離舞池。
連朗看白之音一個勁掙扎,不得不上前制住沈牧梵的肩膀,想叫他放開小姐。因為顧及他的特殊身份,他手下並未用盡全力,即使這樣,一般人被這麼捏住就算不呼疼也該皺眉頭。然而,沈牧梵只是腳步微滯,接著肩膀一斜居然掙脫了他的鉗制,並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反握住他的手腕。
“別擔心,我只是帶她去樓上醒醒酒,你可以跟著來。”
連朗身子一僵,眼底蓄滿驚訝。如果說沈牧梵剛才的反擒拿讓他刮目相看,那他虎口的薄繭絕對稱得上震驚,那是常年握槍的人留下的痕跡。只是,他不明白,一個生意人怎麼會常年握槍?
就在他呆愣間,沈牧梵已帶著不情不願的白之音到了二樓。嚴徵早早等在門口,見到他們進來,立刻笑顏如花地做起自我介紹,“hi,白小姐,我是嚴徵,是沈牧梵的好朋友。”
剛才一路掙扎,白之音酒勁上頭,腦袋暈乎乎的。可一聽到嚴徵兩個字,立馬來了精神。她一把掙開摟著自己的沈牧梵,往前走了兩步,直直立在嚴徵面前,“你就是嚴徵?”
嚴徵被她一臉看怪物的表情弄得有些尷尬,但還是點頭,“是,我就是嚴徵。”
白之音往前又走了兩步,上下端詳一番,然後感慨道,“真人比照片帥。”
嚴徵一愣,以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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