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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呢,對於大兵得意洋洋的說法他也是深信的。他是做什麼的?暗衛頭頭。憑著蛛絲馬跡就能扯出一張大網,這麼走營串場下來,就知道這人所言非虛。
應光心裡驚濤駭浪,自家嬌弱的小公主這是惹了個什麼人啊?果然是天生鳳凰,怎麼隨便找個山裡的二狗子結果都能變成了二郎神!又想起最近突然冒出的那一個個的悍將,他原先就嘀咕過,怎麼毫無聯絡的人作戰的打法以及安置城池的手段都差不多,原來都是吃一鍋飯出來的,這就難怪了。
想到這裡他就踟躕了,本來他還想著耍手段帶著公主遠走高飛,順道再教訓下這不知天高地厚的莽夫‘駙馬’,這會兒卻是一點心思都沒有了,三千暗衛說來可怕,但在這個男人面前還真的不值一提。
而且看他對公主著緊,這幾日被公主折騰的一臉菜色,說不得解救大皇子,安葬皇上都能借這人不少力。
江鶴跟個沒見識的土財主暴發戶似的帶著應光溜達了一圈,果然回來應光就老實了不少,起碼在嬌嬌鬧騰的時候不添油加醋的幫著加料了。
江鶴這兩天冷被冷寢的獨自安眠不好過,半夜翻來覆去的犯癮想嬌嬌,想的躺都躺不安生,一個翻身做起來,索性穿衣冒著星光回家。
不就是不放心那個癱子哥哥,還惦記著讓她父皇母后入土為安嗎?什麼了不得的大事,打一仗的事兒。他把利害都說清楚,再放下身段好好哄一鬨就是了。不過個黃毛丫頭,怎麼還就收拾不了了。
想通之後,江鶴更覺著自己個兒傻,白睡了這麼些天的冷被窩。
嬌嬌一頭短髮被望秋心靈手巧的編成了小辮子纏在頭上,間接摻雜一些假髮,看上去就跟正常姑娘家的頭髮一樣,就是顯得更加孩子氣了,跟江鶴站在一塊兒就跟父女似的。
江鶴如今不敢惹嬌嬌,見她高興就不敢說什麼,黑著臉跑屋子裡對著鏡子把臉颳了又刮,還穿了一身兒玉白色的錦袍,頭髮也是頭上帶了玉簪簪起來,下面風流倜儻的披散著,忽略掉那一身兒戰場上帶下來的殺氣騰騰,倒有些風流公子陌上人如玉的感腳。
嬌嬌歪著頭打量了一下,誇讚道:“好看。”
嬌嬌說的是實話,這陣子江鶴忙,沒有跟二人剛成親時那樣每日打扮的跟新郎官似得,這猛不丁的收拾一下,就給人眼前一亮。
江鶴見小丫頭看著眼睛裡都冒光了,心裡也高興,依然面無表情,嘴角卻偷偷的彎了彎。
把人抱上馬,一路親著哄著帶著媳婦兒去青城玩兒。
咳咳,當然,後面還怨念的蹲著個哭哭啼啼的小堂弟。
江鶴那夜回去都跪下了,抱著人又哄又求的,又賭咒發誓以後肯定都聽媳婦兒的話,再也不犯渾了,還會加油練兵,早日帶著人打入望京城救岳父岳母跟大舅兄與水火。
他如今一提望京城就泛酸,當時提到了臉上難免又帶了些出來,被嬌嬌舉著枕頭小瘋子似得又打了一通才老實。趕緊陽奉陰違的說以後再也不敢了,絕對相信娘子待他的一片耿耿衷心。
嬌嬌吊稍著霧煞煞的大眼睛乜了江鶴一眼,“不是說要收拾我,收拾不了我就是什麼來著?”
江鶴有心想裝糊塗,打著哈哈不肯答話。
嬌嬌這不肯吃虧的哪裡會高高拿起輕輕放下,大半夜的指著他的鼻子就開始上爪子撓。好不容易變得有些太陽了,又開始陰雲密佈,下一瞬就開始打雷閃電下冰雹子了。
江鶴咬了咬牙,無賴的抱著人親,一邊親一邊認錯,“那日是被你這壞東西給氣著了,胡說的,怎麼就這麼記仇呢,兩口子過日子哪有這麼斤斤計較的,咱們都忘了哈……嗷嗷,別抓臉啊,明個兒怎麼見人,好好好,我錯了,我是你孫子行了罷,姑奶奶,以後你就是我姑奶奶!”
江鶴當夜雖然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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