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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暉站住了,神情嚴肅地盯著我。
我想,也許她會搧我一耳光,或者臭罵我一頓。
過了一會,她輕聲笑了笑,說,這個世界有誰是乾淨的?我明白了,那天晚上,你是嫌我髒,才逃走的,對嗎?
我尷尬地笑了笑,說,也許吧。
金暉說,就是。
我說,上車吧,我送你回家。
我們上車後,金暉突然說,我不想回去。
我說,那你要到哪裡?
她說,去你家。
我說,我從來不把女人帶回家。
金暉又說,那我們到賓館開房吧。
我說,你不怕再被抓?
金暉說,不怕。
我們找了一個賓館,開了間房。這個賓館還行,挺乾淨的,房間裡有股薰衣草的味道,我喜歡的味道。薰衣草的味道能夠激發我的情慾,這是我自己的感覺。本來和金暉進房間前,我還忐忑不安。因為薰衣草的味道,我色膽包天,把金暉推倒在鬆軟的床上。金暉說,別急,你不是嫌我髒嗎,我先去洗乾淨。她進盥洗室洗澡時,我脫光了衣服,躺在床上,等待。
說實在話,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做愛了。
我也記不清楚上一次做愛的時間,也記不清上一次和我做愛的是誰。平常,我對性愛不是很感興趣,儘管有時會衝動一下。有衝動時,我會自用手解決,這樣十分安全。金暉赤身裸體出現在我面前時,我呼吸有點艱難。她的身材很好,臉卻粗糙,我相信,從前,她的臉也有過細膩的時候。
她看著我說,你的衣服脫光了,為什麼不把帽子脫掉?
我的心莫名其妙地抽搐。
我顫抖地說,我,我從來不在別人面前脫掉帽子。
她問,為什麼?
第五章 在泥土中生長的頭髮(3)
我突然很生氣,你是要和我做愛,還是要我脫帽子?
她說,這有關係嗎?
我那被薰衣草激起的慾望突然消失了,產生了逃離的念頭。我什麼話都說不出來。金暉說,好吧,不要你脫帽了,我們來吧。她像條蛇,爬上了床,纏住了我的身體。她的確像條蛇,渾身冰涼。我有點害怕,卻無法逃脫了。她說她很乾淨,沒有病的,儘管和很多男人上過床,都帶套。她告訴我,和我做,不想帶套。這彷彿是對我的優待,是對那5000元錢的報答。
她用盡手段讓我重新燃起情慾之火。
想到她和那些男人出臺,我吼叫著把她壓在了身下。
這時,我才知道,我是多麼的妒忌那些和她出臺的男人。
我說,你他媽的是我的,我一個人的。
她迎合著我,說,我是你的,你一個人的。
我說,放屁,你不是我的,不是我一個人的。
她說,是,就是你一個人的!
我像條死狗,癱在她身上。
她滿足地說,花榮,你真棒,看不出來。我一直以為你是個沒用的東西。
我有氣無力地說,你能不能不再和別的男人出臺了?
金暉說,我要養家餬口,我有老公,有孩子,他們每個月等著我寄錢回家。
我無語了。
突然,金暉伸出手,把我頭上的帽子揭了下來。
我猛然坐起來,搶過她手中的帽子,以最快的速度戴了回去。我渾身顫抖,喃喃地說,你,你,你怎麼能這樣。
金暉說,你怎麼如此緊張,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我伸出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我冷冷地說,你相信不相信,我會殺了你。
金暉說,不相信。
她真的不相信我會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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