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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下去的那一瞬間,他腦袋裡一下子變得一片空白。
敵人衝到嶺上懸崖邊,發現嶺上躺著一個自己的狙擊手,西方人稱之為svd的狙擊專用槍扔在了一邊,又打中了&ldo;自己人&rdo;,心裡那個悔,一個個氣得跳腳。下面山谷盡頭的嶺上斷斷續續則又傳來了槍聲,很顯然,剛才這個倒在嶺上的自己人是在支援進攻。在自己的地方,再一次誤傷了自己人,幫助敵人逃脫,是不可原諒的,責任重大!一個指揮官急忙寫著記錄。
一個士兵看到左邊草叢倒伏一片,就跟著下來。大家在上面等著他,下面看不見底,被樹枝藤蔓遮住了,於是這個兵趕緊往回去,報告了情況。指揮官寫好了記錄後,又再一次帶領了幾個人在懸崖邊上檢視了一下,發現還是找不到下去的路。
不知那個被逼奮勇跳崖的自己人怎麼樣了,一定要把他救起來。指揮官叫大家退回去,集中在嶺上。
現在那邊還有槍聲,不容置疑,他趕忙帶領著大家從原路退回去,退到從那邊山谷裡上來的地方時帶領大家迅速下了山。
一大部分人進入林子,順著槍聲去了,只有兩個兵順著那邊崖底摸了過來。他們得到命令,一定要檢視到自己人到底怎麼樣了,沒死的話,要儘量施救,否則被他活著回去告一狀,大家都吃不了兜著走。
現在他們恨透了穿著他們軍裝的&ldo;自己人&rdo;,一切都是&ldo;自己人&rdo;惹得禍。有時候自己人真的很難分辨,這也怪不了他們。
他們只是前線特工,就懂得裝扮成解放軍,而敵軍陸軍總司令部的直轄特種部隊,有時候就更是完完全全的解放軍,一人兩套服裝,大家都會說兩種語言,習慣於渾水摸魚。這一次,如果打死的是他們中人,那個責任就更大了。
他們搜尋過去,發現了一個滿臉血汙的自己人躺在一叢雜草裡面,果然是兩套服裝的,趕忙用手去鼻子根下試了試,還很暖,可以施救。兩人不敢大意,轉頭見旁邊摔在地上的是兩把槍,槍還沒壞,一個趕緊撿起來,又搜尋過去,不到一丈遠,發現還有一個自己人,已經死了很久了。
兩人於是急忙回過頭來施行救助兩套服裝的總司令部的特種兵向前進。
不知過了多久,向前進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人抬著走,他迷迷糊糊,想掙紮起來,可是脖子很痛,尤其左臂,根本抬不起來,可能骨折了。他只能努力半睜著眼睛,模模糊糊看了一眼就又昏過去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他覺得有很溫暖的陽光照在身上。尤其臉上,最能感覺得到這種溫暖。他不想努力睜開眼睛,覺得那要花費很大的力氣。他懶洋洋地享受著這種溫暖,感覺到仍然是有人在抬著他走。
但很快這種溫暖的感覺就不存在了,他的耳朵裡聽到了敵人的說話聲音。
聽到敵人的說話聲,他的第一個意識就是&ldo;敵人!&rdo;他趕緊睜開眼來,同時想要伸手去摸槍。槍沒有摸到,卻很清楚地看到眼前一個敵軍肩上吊著青藤在抬著擔架。見他醒了在動,抬著他的那個敵軍軍人說了句什麼話,行進停了下來。&ldo;不好,做了俘虜了。&rdo;他還有點模糊的神志在當俘虜的意識下立即變得完全清醒了。
慘!他明白過來了,擔架上的人就是他自己。他被他們抬著走,這是怎麼回事?他顯得緊張萬分,心中狂跳不已!屋漏偏逢連夜雨,左臂的骨折處在剛才的摸槍動作中生發出的劇烈疼痛,現在也感覺得到了,他只得死命咬著蒼白的嘴唇,咬出了血印。他現在身體還相當虛弱,他的左臂骨折,右腿兩處槍傷,而且失血過多。昨天從懸崖上摔下去,雖然被藤蔓樹枝掛住減小了勢能的轉換,但還是摔得立即昏死。
腿傷及脖子傷口裂開,昏迷中失去了太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