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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二,楊季銘與尚嘉言兩口子先和大房的人一起去了武寧侯府拜年,再單獨去到尚府。
這一次,尚嘉言發現府裡的氣氛變得似乎有些微妙。
尚敬程問了幾句楊季銘的學業進度,滿意的微微點頭。尚夫人對尚嘉言噓寒問暖,見兒子過得好,對兒婿也多了幾分笑容。
尚嘉言看向一直默不作聲的尚嘉樹和齊玉蓁,淺淺的笑著問:「小銳呢,怎麼沒見著他?」
齊玉蓁說:「我們才剛從我孃家拜年回來,那皮猴子在馬車上就睡著了,這會兒在屋裡睡著,我去帶他過來。」
「大嫂,不急,小孩子嘛,讓他多睡會兒。」
「還是他二叔疼他。」
「我現在就這麼一個侄子,能不疼他嘛?」尚嘉言笑著說。
齊玉蓁卻白了臉,冷笑道:「很快就不止一個了。」
尚嘉言瞧這情形,要是再猜不到是怎麼回事,就是也傻了。
尚夫人的臉上也沒了笑容,說道:「言言,和你大嫂一起去看看小銳醒沒醒。」
「是。」尚嘉言先應了一聲。
齊玉蓁猶豫了數秒後,也應了一聲「是」,這才跟尚嘉言一起告退。
楊季銘目送著尚嘉言離開,尷尬的坐在尚府的前院正廳裡。
尚夫人笑著說:「季銘,喝茶。」
「是。」楊季銘端起手邊的茶杯,小小的抿了一口,有些坐立難安。
尚夫人說:「季銘,你們去過武寧侯府了吧?」
楊季銘放下茶杯,回道:「是,今早已經去武寧侯府拜過年了。」
尚夫人也覺尷尬,兒婿第一年來拜年,總不能晾著他吧。但剛才那種情形,她想到的最好的法子就是讓尚嘉言和齊玉蓁一起去看看尚銳。一來支開長媳,免得讓兒婿看他們家的笑話,二來也是想讓二兒子勸勸長媳。
尚夫人也喝了口茶,隨口問道:「季銘平時喜歡喝什麼茶?」
「都行,景爍喝什麼,我就喝什麼。」
「喜歡吃什麼菜?」
「我不挑食,現在也都是隨著景爍。」
「言言的口味有沒有變,現在愛吃什麼?」
「他愛吃魚,一開始是水煮魚,清蒸魚,紅燒魚,最近吃得多的是豆腐鯽魚湯,還有松鼠鱖魚,幾乎什麼魚什麼做法都吃。」
尚夫人輕快的笑出了聲,看楊季銘的眼神也更加慈祥和藹了。「言言從小就愛吃魚,但又特別怕魚刺,所以總是要挑那大根刺的魚腹肉或者是無刺的。」
「岳母放心,景爍嫁給我後,還沒被魚刺卡過。」
「嗯。」尚夫人滿意的點點頭,「喝茶,喝茶。」
「是。」楊季銘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終於,他們等到了下人來稟報:「午膳已經備好了。」
尚夫人立即吩咐下人去把人都喊過來一起用膳。
楊季銘坐到尚嘉言身邊,這才覺得心裡踏實些,專心的為他挑著魚刺。
飯後,不等楊季銘先開口,尚嘉言就先提出告辭了。
回府的路上,尚嘉言一臉愁容的說:「季銘,我好像害了大嫂。」
「怎麼這麼說?」
「有個丫鬟爬了大哥的床,還有了身孕。」
「這跟你有什麼關係?」
「那個丫鬟叫紅玉。」
「紅玉是誰?」
「之前母親為我準備的一個陪嫁,後來被我送回了尚府。」
楊季銘這才想起來,「哦,原來是那個丫鬟。」
尚嘉言輕笑了一聲,高興的是楊季銘不記得那丫鬟,愁的是偏偏是他送回尚府的丫鬟爬了大哥的床。
「今天大嫂雖然沒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