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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說了季銘他媳婦一句嗎?至於要這麼興師動眾的用家法?」
「季銘媳婦是什麼人?他是吏部尚書尚敬程的兒子!我現在回京留用, 任命還沒下來,要是給我一個候補,我還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才能補上個好缺!」
四夫人不禁愣住, 「咱回京前, 不是說好了可以補右僉都御史的缺嗎?」
「能不能補得成,是尚敬程一句話的事。」
頓時, 四夫人癱坐在榻上, 終於反應了過來。「我說你怎麼對宸兒這麼狠呢?」
「我要是當不成這官, 四房就只能一直仰仗著大房的鼻息,你孃家那幾個兄弟的好日子也就要到頭了。」
四夫人想了想, 說道:「明日我備份禮去向季銘兩口子致歉。」
「你最好帶著那逆子一起去!」
「逆子逆子的, 叫這麼難聽做麼麼, 他不也是你兒子啊?你沒慣著他嗎?」
「行了,我不跟你吵。」楊正鵬甩袖抬腳就走。
四夫人將枕頭朝門口扔了出去, 「你也就這點出息。」
次日一早, 尚嘉言先為楊季銘換了藥, 然後再為他更衣。
福全送了洗漱的熱水過來, 槐安和紫玉紫蘭進屋伺候。
早膳擺上桌後, 楊季銘與尚嘉言就坐下用膳,方姨娘也掐著時辰似的剛好過來。
楊季銘說:「開動吧,吃完早飯後, 我還得去衙門。」
尚嘉言微微蹙眉,說:「今天就先別去了,把背上的傷養好了再去吧。還有,眼睛處的紅腫也還沒消下去。」
「不去不行,昨晚衙門裡的兄弟們都因為我摻和了進去,也都動手了。」
尚嘉言擱下還未來得及動的筷子,淡淡的說:「沒什麼胃口,我不吃了。」
楊季銘連忙拉住他,「早飯不能不吃,少吃一點。」
「不餓。」尚嘉言把頭扭向另一側。
楊季銘猶豫了一秒,叫來福全,對他說:「你去一趟衙門,就跟張捕頭說,我昨夜回府後受了家法,下不來床。」
福全應了一聲,就急忙去衙門。
楊季銘把尚嘉言的筷子塞回他手裡,柔聲細語的哄道:「好了,不生氣了,先吃早飯吧。」
尚嘉言斜了他一眼,「不管是什麼原因,你們一群衙役打群架,都是不對的。這事因你而起,今日你去衙門,免不了要被許大人責罰。」
「養好傷還是得去,該被罰還是會被罰。」楊季銘邊說邊開動,他沒有食不言的習慣,以前就經常和朋友邊吃邊聊。
「許大人知道你在家裡受了罰,就不會再罰你了。」說完,尚嘉言也開始動筷。
「那就好,我還真怕許大人也打我一頓。」
「他頂多扣你工錢。」
「那還是打我一頓吧。」
「出息。」
方姨娘擱下筷子,笑嘻嘻的拍著手,傻乎乎的說:「吃飽,吃飽。」
楊季銘對尚嘉言笑著說:「聽聽,方姨娘叫你吃飽飯呢。」
尚嘉言輕輕的笑了一聲,「吃飽了才有力氣打你。」
方姨娘笑嘻嘻的拍手說:「好啊,好啊。」
尚嘉言撲哧一笑,「姨娘也贊同呢。」
楊季銘耷拉下腦袋,「她哪裡知道我們在說麼麼?景爍,只要你不生氣,怎樣都好,我任打任罵。」
「行了,趕緊吃飯吧。」尚嘉言的眼底溢位笑意。
楊季銘低頭笑了笑,繼續吃早飯。
方姨娘掩下一抹笑意,瘋瘋癲癲的跑去院子裡。
楊季銘與尚嘉言剛用完早膳,杜姨娘就來了。
杜姨娘滿臉心疼的看著楊季銘,急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