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血花(第1/2 頁)
先是洋酒,現在又是高度白酒,相陪的小姐明顯不勝酒力,動作也開始放肆,調鬧吆喝著性感火辣,金枝更是扭著腰肢蜿蜒如蛇。
初辛見場面混亂,就讓侍生扶著半裸的人出去醒酒,河於基情緒高漲,甩了上衣捋著袖子高聲:“心心,來來,咱們在來一輪。”
初辛見他眼神渙散就決定來把大的,把人撂倒,她的任務也基本完成,起身豪氣道:“河總想怎麼來?”
河於基奪過侍生剛開啟的酒摜在桌上,噴著酒氣:“划拳,喝多少我就結多少單。”
安吉忽閃著寶藍色眼珠佯聲:“河總,你不能在喝了。”
“放屁,勞子今高興,誰也別饒我興……”他按著桌子起身,一頭朝初辛栽去,她抬手扶著人重新坐下,臉頰如浸了胭脂般透著誘人的水潤,紅唇翕動:“說定了,河總可不能反悔。”
河於基捶著胸脯大笑:“誰反悔特麼是龜孫子,來,坐。”自個腦袋卻不受控制朝桌上栽。
初辛有些大意,沒喝兩聲,抻出的手僵在半空,不留神竟輸了這把,河於基拍著桌子大叫:“喝。”
她直接拽過酒瓶朝前輕碰,仰頭朝嘴裡灌去,整瓶下肚,眼前開始晃動,初辛曉得喝得猛了,並不放在心上,反倒拈了水果朝他嘴裡遞著。
旁邊陪酒見河於基醉眼惺忪,扭身坐上大腿,環著脖子送上噙在櫻唇的果子,這是小姐們慣用的手段,通常客人喝到這種狀態,已經分不清眼前人,荷蒙高漲,隨手抓了誰就是誰。
初辛樂見其成,偏生安吉湊了上來,舉著杯子歪斜不已。
她舉杯輕碰,順手將拈在指尖的櫻桃遞上,笑語晏晏:“我去下洗手間。”
初辛放下酒杯起身,一頭朝地板上栽去,噁心湧上喉管眼前如同坐過山車般天眩地轉,她拚命搖著頭想要站起身子,奈何渾身無力軟得手指頭都抬不起來。
心下驟驚,她知道自已酒量,這是被人下藥了,可酒都是侍生從吧檯拿來,小姐曉得她不出臺,不會這般算計,那就只能是安吉他們搞的鬼,糟糕,大意了。
果不其然,安吉剛還暈得站不穩腳,此時竟蹲身打量著戲聲:“心心,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我送你回去。”
“啊哈哈——”河於基狂笑傳來,一把將坐在腿上膩歪的小姐掄到地板,好整以暇凝視著面前拚命蠕動身體的初辛,淫意邪語:“這個不錯,你確定是個雛?”
安吉舔著狗臉:“保證肯定一定,河總,我都說了不會讓你失望,這趟赤淞沒白來吧!”
“回去。”河於基遽然起身,抬步穩穩走向軟在地板上的人。
“你們,不能……”金枝嚇得花容失色,畢竟這種事從未在店裡發生過,衝出兩步想阻止,卻被河於基巴掌惡狠狠甩在臉上直撞向牆壁,侍生白著臉,想衝出包廂卻安吉殺人般眼神定在原地。
初辛眼前如隔著層層迷霧,朦朧中只感到有爪子在身上亂摸,身體被拽著凌空而起的剎那,摸在手中的酒瓶用盡全力甩了過去。
‘砰——’正中河於基腦袋,伴著碎屑四濺開來,身上禁錮驟然而松,她在次被甩向地板。
安吉嗥叫著衝向前扶起他,初辛耳朵嗡聲成片,看不清也聽不見,腦袋似被巨石壓著,根本睜不開眼。
她摸索著抓到片碎玻璃屑,用力朝掌中握去,鮮血順著指縫溢位的剎那,劇烈痛意襲來,眼前稍顯清明,初辛幾乎是半睜著眼朝門外蹌去。
河於基抻手撫上額頭,掌上的鮮血讓他徹底發狂,撕叫著咆哮:“臭表子,抓住她,老資今天非上了她。”
安吉雙眼赤紅,衝出門拽上初辛頭髮拳頭直揮過去,她如瘋了般抱住手臂,張嘴咬了上去。
“啊——”安吉已然失去理智,抬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