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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傅喆就想趁機譏笑顧延,這越想越上頭,一不小心出口就舌頭打架似的說吐嚕嘴:「王爺,您是想卑職抱您上床?不……口誤,上床……船嗎?」這說出去的話就如潑出去的水,頃刻間,覆水難收了。
瞬間,清宏道人聞言都忍不住回頭饒有意味看了看傅喆。
真是口誤還是?
傅喆恨不能一巴掌拍死自己得了,真的是能給自己笨死。
顧延倒勾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回道:「傅大人好歹比本王年長數歲,總是如此這般調戲本王爺,真的好嗎?你這所思所想太讓本王感到危機四伏。」
傅喆一臉死相還是勉強地眯著眼睛裝「笑容可掬」半彎身「請」顧延上船:「口誤!口誤!卑職怎敢肖想王爺您?您就上船吧,難不成您暈船?」
這世上總有那些情商低偏生愛幹「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傻事,所謂:禍從口出!例如今科武狀元傅大人就是個很好的先例。
「……」彷彿一下被人戳中要害,顧延的俊臉一秒間就陰沉下來。
看破不說破是入世之道,很明顯,傅喆並不著這道。
清宏道長只好為他那個略笨實的徒兒打圓場,他側著頭對顧延說:「王爺,不礙事。老道自是有法子讓您在這船上也如履平地。」
聽清宏道長這麼一說,顧延咬咬牙,就快步走上了船。
甫一上船,那仿若虛無晃蕩感就讓顧延渾身不適,這船還尚未撐離岸邊,顧延就覺得腹中在翻江倒海似的,幾欲作嘔。
清宏道長及時轉身過來,伸出兩指點了顧延的三個穴道,一瞬間,顧延那種不適感就消散不見了。
「小王謝過道長!」
「不習武之人,平衡感比較弱,王爺不必在意。」
他們一行人穿過層層迷霧,還沒到達碼頭靠岸,四周景象輪廓開始清晰起來,他們也仿似聽到許多鳥鳴,鼻間也聞到陣陣清幽花香。
傅喆聽著聲聞著香,不自覺的加快了撐船速度,待他們一上岸,直覺眼前的景色就是人間天堂。
鬱青的樹林,絢麗的繁花,蓬勃的雜草,滿眼的五顏六色早已填滿傅喆與顧延的心間。
這裡景緻太讓人驚喜了,簡直就是世外桃源,的確是人跡罕至之地。
清宏道人抻了抻寬大的袍袖,整了整衣衫便上了岸,待傅喆與顧延跟上後,再三囑咐他們二人沿路上莫要採摘這玉榮山山腳下的亦真亦幻奇珍異草,否則後果自負。
傅喆連聲說:「知道了。」清宏道長才再度闊步而去,顧延看了看傅喆,二話不說就順手把自己的行囊扔給傅喆,傅喆接了個滿懷,卻也敢怒不敢言,只好把兩人的行禮全部背上,尋著清宏道長的腳印走去。
待他們穿過兩小片沼澤區,就看到不遠處有棵巨大的參天大樹,隱約可見大樹旁邊有一處天然而成的「石屋」,石屋門前居然有曬制的各種藥材,想來這是有人住的院落。
只見清宏道長向著山谷上空用內力震出音波:「師弟,師兄看你來了!」頃刻,山澗裡的飛禽走獸瞬間被驚擾了似的,傳來好幾陣雜音迴蕩在山間。
傅喆在一旁看得羨慕嫉妒恨,自己什麼時候才能有師傅這般深厚內力,正當他們一行人還來不及反應,一隻巨大的丹頂鶴嘶鳴了悠長一聲,馱著一個人影從空中飛落,穩穩地落在水潭邊。
一瞬間,那隻巨型的丹頂鶴鎮住了傅喆與顧延的眼睛,他們從來沒見過這般巨大的禽鳥,看來玉榮山真的是一處神仙寶地,連丹頂鶴都比別處大七八倍有餘。
好大……的……鳥!
待馱著的人落地後,那巨型丹頂鶴在眾人眼前扭轉身體,它身形太大,傅喆跟顧延甚至都沒來得及看清何人,就被巨型丹頂鶴身形給遮擋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