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何等璀璨奪目的奇葩(第1/2 頁)
走出屋,鼻尖血腥味更加濃烈,轉眸,江浙就在屋簷橫座邊站著。
她朝更安靜的小池走,對跟來的江浙發問,“解釋。”
解釋為何清楚知道這些人的多危險,還將其放在雙海殿。
江浙回話:“底細都清,送走了,還回來,明著拒,暗處送更無法掌控,索性不若做出被監視的明面局勢來。”
謝昇平抱臂沉默,江浙走到她跟前,與她並肩,“沈扶、孔百曉送的人不必處置,這二人對皇室忠心毋庸置疑。”
謝昇平也對他說:“忠心與否是看我能否庇佑他們罷了,實話實說,不處置這些眼睛,是你的主意,還是李寶書不聽你的?”
江浙嘴角微微抿起。
見此,謝昇平切齒,“婦人之仁的笨豬。”她扭頭,感覺要跟來的人,“我不想怒火牽扯無辜,別來惹我。”
江浙知曉她心煩意亂,聲音儘量柔和,“餘下的我來處置可以嗎?”
謝昇平擺擺手,腳步邁出瞬間,回頭看他,四目相對間,江浙倒是下意思捏住身側手,瞬間回想是不是自個說錯什麼要惹她動怒。
謝昇平卻點點,“好。”
江浙:……
他如玉溫良的面容出現呆愣。
謝昇平眨眨眼,歪頭不解反問,“不是你說,與你私下呆在一處,不要高高在上不說話嗎?”
江浙低頭眼底泛起笑意漣漪,以拳抵唇望著跟前的妻子,心中感慨輕聲低笑,“原來你還記得。”
謝昇平挑眉:“本將軍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說到做到。”
江浙眼神溫柔極了,望著跟前的人,輕輕的笑起來。
“你沒有騙我,你說過快回來了,讓我好好等你。”
謝昇平忽而想起死前最後的家書,她于軍帳燭火邊,撐著下巴一筆一劃在信紙留痕。
——江浙,今年我肯定打勝仗回來,許願吧,要什麼,我都給你薅回來。
江浙低聲說:“天寒,回去休息吧,以後都是硬仗了。”
夜漸深,回到房間的謝昇平並無睡意,四處翻動著寢殿物件,李寶書有寫札記的習慣,她要翻出來都看看。
敲門聲響起,她說了個進。
竇臨入內,拱手回話,“陛下和臨安侯打了一架……”
謝昇平翻白眼,將札記丟到桌案上,轉而問:“小成子死沒有?”
竇臨搖頭,小心回話,“陛下同臨安侯鬧的不歡而散後,就把小成子帶走,不許卑職跟著。”
謝昇平擰眉哈了一聲,有些詫異,聲音微調,“你誰的人?辦誰的事?拿誰的錢?你腦子被狗啃了?”
竇臨嚇得趕緊開口,“卑職瞧瞧跟上去,就見陛下嚎啕大哭對著小成子破口大罵。”
謝昇平:……
她雙手扶額,做了個打住的手勢,“小成子底細如何。”
竇臨目露不解,還是說:“臨安侯送給陛下的,來時公主就查過底細,乾淨極了。”
謝昇平斜眼,抓起桌案杯盞穩準狠砸竇臨腳邊,不悅在臉,“動動你的腦子,臨安侯送的人,能是草包?查,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給我翻出來。”
將竇臨被砸出屋,謝昇平撐腮拿著手指彈蠟燭,朵朵蠟花落到桌案。
迷霧越多荊棘越密,最後她得到的東西就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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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晨起,謝昇平披衣用膳,見先落座的江浙,打著哈欠揉眼坐下,那聲都退下還未出嘴,江浙已將一碗吹的溫溫涼的粥落到她跟前。
“雙海殿昨夜腥味籠罩,如今手眼皆是公主的人,何須在遣,豈非告訴多金,還有餘孽未剷除嗎?”
四目相對,江浙眼中要避嫌的意思極為明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