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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對蒼赫帝仍無法忘情?”若真是如此,女皇再繼續待在蒼赫,其結果不只是會丟了性命,便是蓮彤也要受到牽累。
“沁羽是在擔心本宮要破壞他們二人之間的關係?真是難得,你竟會在意起他人之事來了。”洛緋嫣替自己斟了一杯茶,淺淺飲了一口,因沁羽的慎重之色而出言笑語。
沁羽緩緩搖頭,面色依舊慎重,也透著些冷色,“我是擔心陛下的性命,那兩人之間,是他人無法插足的,也沒有可置喙的餘地,縱使陛下再不甘心,怕是也只能放棄。”那父子二人之間如何與他無干,但倘若女皇陛下再不看清眼前情勢,做出何種事來……
“本宮知道該怎麼做,沁羽長老不必擔心了。”對沁羽勸誡之語,洛緋嫣好似不以為意,也像是早就心裡有數,根本不需他多言。
沁羽再度搖頭,緊跟著問道:“陛下打算何時離開?”若是再讓女皇如此隨性下去,還會出什麼事便很難說了。
“沁羽長老都這般著急要本宮離開?”洛緋嫣放下了杯盞,伏於桌案上撥弄著已空了的茶盞,輕笑,“可是……本宮還不想這麼快便回去。”
“陛下還要如何?”
將空盞置於手中把玩著,揚起了眉眼,斂下那雙似乎總是含著情意的鳳目,洛緋嫣笑而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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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二章 婚期
“父皇當初是如何與洛緋嫣相識的?”翻著手裡的奏摺,祁溟月落筆,沒有抬頭,只是口裡這麼問道。
祁詡天抬首瞧了他一眼,“為何突然對此事感興趣了,溟兒想知道什麼?”將手裡批閱完的摺子擺到了一邊,他的話音之中帶著笑意。自洛緋嫣到了蒼赫,溟兒是頭一次問起此事。
“只是對她……有些在意。”祁溟月回想起洛緋嫣的眼神,頓住了筆下的動作,心裡總是有幾分猜測,卻不知對是不對。
祁詡天一蹙眉,“她有何出能讓溟兒在意的?”看他說話的神情,顯然並非吃味的那一種在意,而是洛緋嫣不知在何處引起了溟兒的注意。
勾了勾唇,祁溟月再度垂眸,繼續動筆批閱奏章,沒有答話,祁詡天瞧著他,蹙起的眉卻緊了幾分。
午後的御書房內又恢復了安靜,魄玉冰檀的冷香淡淡縈繞,一片沉靜之中,只聞紙張翻動的聲響,祁詡天坐於書案之前,在另一側是書案邊,祁溟月似乎全忘了先前的問話,正將閱完的奏章放到了一旁,兩人的案上都擺滿了書冊奏摺,資料典籍書硯筆墨佔據了大半的空處,儼然忙碌非常。
見祁溟月不語,祁詡天擱下了筆,索性站起身來到了他的身旁,“溟兒為何不答?她有何出能讓你在意的?”倚到了書案邊,他撩起了他的發,指尖在祁溟月的頸邊緩緩婆娑。
“父皇不也未曾回答,你們是如何相識,莫非是說不得?”祁溟月若無其事的繼續動著筆,在他頸邊,祁詡天的指尖已探入了衣襟之內,繼續著那緩慢的挪動,有意無意的在他胸前撩撥輕撫。
“哪裡會說不得,只不過是在江湖中萍水相逢罷了,共遊了幾日,探知了彼此的身份,便散了。”祁詡天口中說著,指間的動作卻未停下,見祁溟月下筆的動作一頓,輕笑著揚起了薄唇,不止沒有停下,卻是繼續撥弄著指下的突起,時輕時緩的撫弄起來。
祁溟月挑眉將筆擱下了,父皇這般,叫他如何還能專心,按住了在衣內的手,他抬首瞧著那雙薄唇邊的曖昧淺笑,也揚起了唇,起身擁住了祁詡天,傾身便吻了上去。
兩人唇分,祁詡天舔著唇,看著被他解開的衣襟之下那抹白皙的膚色,口中說道:“往後可不許溟兒再提洛緋嫣,父皇與她早已沒有牽扯,當初種種也早就忘了,不論她如何,都不值得溟兒在意,這幾日便讓她離開蒼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