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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前的兩位公子,連忙將他們迎了進去。
早就命無爻到了流芳館便隱去身形,此時祁溟月與阮天琪隨著小僮一同入內,
阮天琪跟在一旁,像是有些心虛,帶著些躲閃之意,似乎怕被人認出,祁溟月已知道了他的身份,瞥了一眼,但笑不語,依然故我的往裡走。
一路走過,花廳裡已坐了不少達官顯貴,有幾人祁溟月甚至還見過,幸而他走的是迴廊,並不引人注意,也省去了被人認出的麻煩。
有許多身段面貌俊秀,身段勻稱的年輕男子在其中來往穿梭,個個臉上都帶著笑意,卻不顯浮誇,不會讓人生出絲毫反感,他們衣著並不奇異,舉止也十分自然,整個廳內有的只是情色曖昧,而沒有一丁點低俗淫靡的氣氛。
身處此間,倒讓祁溟月回想起身為牛郎的那段日子,紙醉金迷日夜笙歌的“子夜”,與那相比,流芳館更多了幾分清新雅緻,也莫怪會被人如此推崇了。
被小僮引著進入了一個包間,祁溟月打量著房內的陳設,桌椅茶具無不精細名貴,牆上的字畫是一副牡丹圖,在素雅的房內尤其的醒目,也為牆上添了幾許豔色,清香的茶茗冒著熱氣,摸在手上卻並不燙手,是恰好能就口的熱度,座椅與桌面的距離在一抬手間,讓人一坐下就覺得無比的舒適。
祁溟月本來也只是有些好奇,此時卻是真想見一見這位琰青少爺了。
阮天琪坐在一旁有些不耐,祁溟月見他如此,端起清茶喝了一口,淡淡說道:“阮公子若怕,可以回去。”
“子堯說笑了,此處不過是歡場罷了,男人來此也不過是尋歡作樂而已,我怎會怕,”阮天琪定下神來,忽然換了個臉色,對祁溟月笑道:“為何還以公子相稱,子堯太過見外了罷。”
祁溟月挑眉,似乎有些不以為然,“你我相識不過一天,最多也只是一頓午膳的交情,難道只是如此,阮公子便能識得我的為人,與我論交?”
“如子堯這般。。。。。。”阮天琪似乎不知該用何種詞彙來形容眼前謫仙似的人物,久久,才注視著祁溟月繼續說道:“天琪從未對一人牽掛如此之深,只有子堯你,自上回小鎮偶遇,便時時想起,後悔那時不該放你離去。。。。。。”
祁溟月截口說道,“不放我離去?阮公子想要如何?”口中這麼問了,臉上卻依舊淡淡的。
阮天琪見他無動於衷,神情冷淡,似乎不管他說了什麼,他都不會放在心上,想他阮天琪何時曾如此低聲下氣,對方還毫不領情,不禁心中微怒,猛然握住了他擱在桌上的手,只覺十指纖長,卻無女子的脆弱,溫潤的觸感頓時讓他心頭一蕩。
祁溟月不言不動,見他如此行徑只是微微皺了皺眉,“阮公子可以放開了嗎?”
“若換做是我,我也不會放開的。”不知從何處傳來一句悅耳的男聲,聲音輕緩,如耳語一般透著誘惑,卻字字清晰,使人心頭一跳,忍不住想聽他再多說一些。
屋內的兩人隨著聲音望去,只見門前不知何時已站了一名高挑清俊的男子,青綠色的衣袍,是比尋常所見還要豔一些的顏色,長髮鬆鬆的束成一束,擱在胸前,垂落的髮絲如柳,不多不少,恰添了些醉人之意,襯著青袍碧色,無比的媚惑,此時他靠著門框,陰影之下,半明半暗的臉色看不清樣貌,只露出一段輕揚的眉梢,但只這風情,已不由叫人心生旖念。
收回被阮天琪握住的手,祁溟月站起身來,望著那男子,眼中露出一絲興味,“琰青少爺果然未讓子堯失望,如此風姿,果真叫人動心,難求一見也是應當。”
“那琰青可有讓子堯心動?”男子由陰影下緩緩伸出一隻手,似乎帶著邀請。
聞言,祁溟月輕笑,緩步向他走去,伸出了手,指尖由他展開的掌心慢慢劃過,輕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