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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都是真的。

正常人絕對不會那樣。

杜仲忽然心頭一動：于慧慈，會不會也和周旭文他們一樣，得到了亡靈花的禮物呢？

想到這裡，他凝視了于慧慈好一會，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ldo;你知道亡靈花嗎？&rdo;

話音還沒落，于慧慈就飛快地搖起了腦袋，她搖頭的速度非常快，頭髮跟著飛了起來，在腦袋周圍形成一圈黑色的暈，這讓她的頭看起來像個碩大的毽子，有點可笑，但又說不出的瘮人。

&ldo;真不知道？&rdo;杜仲嚥了口唾沫又問。

于慧慈的腦袋搖得更快了，彷彿上了電機一般，瘋狂地左右擺動著，似乎自己沒辦法停下來了。這麼擺動著，誰也看不清她的臉，旁邊的人都吃驚地望著她，林國柱撫著胸口道：&ldo;于慧慈，你別嚇人了，腦袋都快搖掉了！&rdo;其他同學的目光集中過來，王老師也走了過來，見到于慧慈的動作，他也吃了一驚，連忙伸手按住她的肩膀：&ldo;怎麼回事？你哪裡不舒服了？&rdo;

于慧慈猛然停了下來。

她說停就停，頭髮和腦袋迅速恢復正常，臉上還是那副漂亮的微笑，王老師嚇了一跳，連忙把手縮了回來，小心地問：&ldo;要不要去醫院？&rdo;

于慧慈搖了搖頭，這回搖得很正常，沒出現剛才那種上發條般的動作。王老師不放心地站在她旁邊看了好一會，這才慢慢地走開，想了想，又回頭叫上蕭雪晴和歐陽珊等人，走出教室門外，低聲叮囑道：&ldo;于慧慈的病有些怪，她的家長給我打過招呼了，你們不要刺激她，發現有什麼不對勁就找老師。我已經跟孫老師說好了，她會特別留意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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