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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家夫人的嘴……怎麼好像都有些腫?
……
另一邊永安殿裡,餘甘坐在書房內一直等到了深夜,一旁的翠心都忍不住跪坐著眯了一會兒。餘甘、王樂水與紀宜年三人在永安殿是出入自由的,不管哪兒都能去,這裡的宮人與太監們也都習以為常,因為廳裡冷,於是就給餘甘在耿白安的書房圍了一個暖桌。餘甘也沒有矯情,道了謝之後便進去了。
暖桌上還溫著些酒,餘甘只以為是熱水便喝下了一口。發現是酒之後,卻散出一陣清甜,也十分順滑好入喉,便沒忍住又陸續喝了幾杯。
平日裡耿白安在的時候,餘甘的視線總是黏在耿白安的身上,所以根本無心是注意永安殿到底是什麼樣子。這回因等待的時間過長,餘甘才第一次好好地看看屋子裡的擺設。
不看不知道,看了之後餘甘才發現,這裡的擺設竟然有七成以上與自己的飛瓊殿一樣。再回想起飛瓊殿裡本沒有什麼東西,那些東西也都是耿白安送來的,如今她這裡也有一套幾乎一模一樣的,再想起耿白安平時戴著的飾品,難不成……
想到這裡,餘甘心中一陣激動,就連方才見耿白安與書永和一家相親相愛的苦悶都淡去了不少。
夜漸漸深了,就在餘甘以為耿白安今晚結束國宴之後可能會睡在敦宜殿裡、準備離開的時候,耿白安帶著素琴和素棋回來了。
「小魚乾,我聽他們說你來了,怎麼這麼晚還在等我?」耿白安看餘甘的表情有些不對,任由素琴替自己脫下披風之後,揮揮手讓伺候的人都出去了,也包括餘甘帶來的翠心。接著,她直接靠著餘甘坐了下來,一副知心大姐姐的樣子:「說吧,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嗯,餘甘心中有些苦悶,不知該如何說。」餘甘盯著耿白安,想起這幾天根本沒有與她好好說過話,一時之間有些難過:「白安,餘甘是否能抱抱你?」
「可以啊。」耿白安一愣,想著最近餘甘都在宮裡,每天也都跟大家玩得很好,沒有苦悶的理由。唯一的解釋就是,她又想到了連採素那個渣渣。雖然耿白安不喜歡她,但畢竟她跟餘甘還是有那幾年的感情,除非餘甘對她失望之後立刻喜歡上了別人,否則短時間內忘不掉也是正常的。於是她沒有多想便一口答應下來,伸手將餘甘攬入懷裡。
實際上作為一個知心姐姐一般的存在,耿白安沒少做這種安慰朋友的事情,只是她都是很單純地安慰人家,並沒有什麼別的想法。話說她來到這個世界之後,有次見王樂水與紀宜年吵架之後不太開心,也給過她一個擁抱。只是被紀宜年看到之後,就氣急敗壞地把自己拉開了,還說自己偏心,都站在王樂水那邊之類的。
可是當餘甘抱住自己的時候,那種莫名熟悉的感覺令耿白安呼吸一窒。她明明沒有這樣抱過餘甘,怎麼會有熟悉的感覺?
耿白安皺了皺眉頭,覺得應該只是錯覺而已。她一手摟著餘甘的腰,另一手摸摸她的頭頂安慰她,可心中那些感覺卻越來越強烈,似乎她曾經跟餘甘就這樣擁抱過。不僅如此,好像還不止擁抱而已。
突然想到了自己掉落山崖那天晚上,似乎是做了一個娶了仙女當老婆的夢,而那個夢的最後,仙女老婆變成了餘甘的樣子。耿白安突然老臉一紅,突然無法直視懷裡的餘甘了,畢竟做夢夢到娶她、還吻她,而且滾了床單這種事,是不可能說出來的。
餘甘並不知道耿白安腦子裡亂七八糟的豆腐渣畫面,而是閉著眼睛貪戀耿白安懷裡的溫度,又感覺到她陡然加速的心跳,一時之間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
「白安,餘甘可否問你一件事?」
「說,說吧。」
「為何你這裡的東西與飛瓊殿裡的幾乎一模一樣?又為何有著與餘甘相同的首飾?」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