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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林歡那時也想過解釋一下,只是找不到合適的機會,唯一一次碰面,他眾星拱月地呆在人群,她過去只會掃他的興。但那次她和他還是碰了個頭,他身邊人還在調侃他,「十一,聽說你又被拒絕啦?兩次了吧!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沒魅力了。」
他覷了她一眼,冷聲嗤了聲,糾正道:「九次。」倒是絲毫不覺得丟人,非常坦然地自揭傷疤。
那些人看沈林歡的眼神裡充滿了敬佩,能連著拒絕陸堯九次,也不是一般人。
只沈林歡苦笑,她其實壓根兒沒有覺得自己拒絕過他很多次,他說了句九次,她才慢慢去回想到一些。
後知後覺的,有些愧疚。
……
很多年後的陸堯和那時的陸堯重疊在一起,他依舊是高高在上,自己依舊是木呆呆的。
他抬頭瞧著她,神色莫辨,「行,解決,你陪我九天,哪兒也不許去,就在這兒。做夫妻做的事,然後之前的事我就跟你勾銷。」他靜靜看著他,眼神直白得近乎羞辱,「怎麼樣?」
但沈林歡並沒有特別難堪的感受。她只想能快點兒解決掉兩個人之間的問題,然後讓生活步入正軌。
況且,她真的不想在這個時候和他置氣。
於是她「嗯」了聲,很認真地點了下頭。
陸堯又是沉默好久,似乎不確定她聽沒聽懂,「上/床,懂嗎?」
這句話太過刺耳,沈林歡皺了皺眉,旋即又點了下頭,坦然道:「懂,但我沒……什麼經驗。別掃你的興就好。」
她沒有絲毫反抗,沒有他料想的憤怒震驚亦或者難以置信,她就好像一汪水,平靜地容納所有的漣漪,好像無論他提多過分的要求,她都能平靜接納並嚴格實施一樣。他原本沒打算刁難她,只是突然有了別的想法。
場面詭異,沈林歡頓時尷尬得頭皮發麻,心想明明合法夫妻,怎麼硬生生整出了詭異的感覺。領證的時候,他就是這幅表情,臉色深沉,看不出任何喜悅,以至於工作人員甚至問了句,是否自願。
陸堯聽完她說的話,似乎是嗤了聲,又似乎沒有。他靠在床頭抽了半根煙,倒也沒有強迫她立馬和他親熱,而是問了句,「喝酒嗎?」
酒壯慫人膽?沈林歡覺得還行,於是點點頭。
然後陸堯就去酒櫃拿了瓶香檳,各倒了一杯,沈林歡一口一口啜掉,然後兩個人沉默地並排坐在沙發上,沒多久她就覺得熱了,然後把空調調低了兩度。
陸堯開了電腦不知道在看什麼,或許是交代工作,畢竟九天什麼的,應該是他臨時起意。也不知道就公司那情況,他怎麼走得開的。
不過倒給了她緩衝的時間,她再次去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陸堯沖她招了招手,沒有多餘的話,她靠近的時候,他已經攬住了她的腰,唇貼在她耳後,細細齧噬著。
或許是酒精的作用,又或者是他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關掉了頂燈,倒也沒有想像的那樣彆扭。
那晚他們做了兩次,或者三次。她記不清了,只記得全程兩個人都沒有什麼話,除了前面疼了點,後面體驗不差。
而且起初不僅她疼,他好像也疼,差點兒進行不下去,她才知道他也是第一次,還禮貌地鼓勵了他一下,「慢慢來。」她忍著疼和不適都沒吭聲,反而先去安慰了他。
結果他臉更黑了,涼涼地告訴她:你放心,有的是時間慢慢琢磨。
大約是太瞭解他,對他這種不說人話,一開口就嗆人的態度,非常能明顯地感受到,是對她的專有態度,
畢竟雖然他從小就性格強勢霸道了點兒,但其實大多時候帶著幾分「四目之下皆傻叉」以及「不和傻叉說話」的冷淡。很多時候他都懶得理人。
這會兒嗆她,更多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