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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套不僅卡佩會玩,楚綏也玩的挺溜,周遭幾個雌蟲聞言果然不敢再上前阻攔,加上阿爾文從宴會廳裡趕出來,命令第三軍計程車兵擋住卡佩家的警衛,楚綏很順利的就帶著阿諾離開了。
飛行器就停在外面,駕駛員眼見著楚綏的襯衫上都是血,而阿諾模樣狼狽,連站都站不穩了,不由得嚇了大跳:「您……」
楚綏直接打斷他的話:「回家。」
駕駛員只得應是,然後關閉了艙門。
楚綏累的夠嗆,把阿諾推進座椅間,然後自顧自在旁邊落座,借著燈光打量,這才發現自己身上濺到了卡佩的血,眉頭緊皺,嫌棄的把外套脫了下來。
誰知一旁的阿諾卻忽然從位置上滑落,然後噗通一聲跪在了他面前,膝蓋與地面相觸發出沉悶的聲響,聽著便覺疼痛:「雄主……」
楚綏聞言頓住了動作,想聽聽他會說些什麼。
阿諾不知用盡了多大的力氣才勉強抵抗住藥性,蒼白的唇被鮮血染的斑駁不已,他額角青筋隱現,頭髮被汗水浸濕,面容一向清冷淡漠,此刻卻洩露了些許不易察覺的脆弱,低聲艱難吐出了幾個字:「請您相信我……」
阿諾對於狄克總有一份血緣親情,以至於他根本沒想到自己的親弟弟會陷害自己。
宴會中途,狄克藉故閒聊,然後將他帶到了休息室,但不多時又稱有事要離開片刻,隨後卡佩伊奇就出現在了那個房間,阿諾心知中計想立刻離開,結果飲品中被摻入了讓雌蟲短暫失去抵抗能力的迷幻劑,如果不是因為他等級夠高,只怕難以逃脫。
楚綏沒想到他要說的就是這個,隨意應了一聲:「嗯。」
還是那句話,好歹在一起生活了那麼多年,阿諾到底會不會去勾引卡佩,楚綏比誰都清楚。
阿諾聽見他的回答,緊繃的神經終於一鬆,艱難從地上起身,卻又像是洩力般,再難支撐住身形,整個人直接倒在了楚綏懷裡。
楚綏條件反射接住了他,對這個大冰山難得的投懷送抱感到稀奇,抬眼看去,卻見對方已經神智不清,略微挑眉,然後伸手在阿諾臉龐輕拍了兩下:「喂,醒醒。」
後者呼吸沉重,聞言勉強睜開了眼,但雙目已經失去焦距,甚至身上開始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紅,白皙的脖頸漸漸染上一層瑰麗的色澤,並且正在逐漸朝著臉部蔓延。
不用說,肯定是被下了什麼助興的東西,不過現在也解不了,還沒到家呢。
楚綏感受不大,反正難受的也不是他,就那麼老神在在的坐在位置上,任由阿諾兀自忍耐,在他懷裡痛苦蜷縮。
雄蟲對於雌蟲的吸引力是致命的,只要他們對外散發一點資訊素,都會令後者失去神智甚至發瘋發狂,阿諾終於控制不住,本能開始追尋楚綏的氣息,冰涼的唇尋覓到了他的頸間,然後開始生疏的親吻著。
「雄主,求您……」
阿諾不解其法,無助喘息,淡藍色的眼眸此時蒙上了一層水光,看起來濕漉漉的,就連聲音也帶著低低的嗚咽,軍裝外套的扣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完全解開,襯衫半敞,精壯的身軀若隱若現,膚色冷白如玉一般,卻染上了一層曖昧的淺紅。
楚綏哪裡見過阿諾這幅樣子,人都懵了。
反應過來,又很快鎮定,還是那句話,有什麼事在自己家裡解決,醜事私事不可外揚。
楚綏不著痕跡掃了眼駕駛員,見對方沒往這裡看,然後伸手捂住阿諾的嘴,勉強制住對方亂動的手,安置在旁邊的座位上:「安靜,回去再說。」
語氣聽起來兇巴巴的。
阿諾聞言身形一頓,似乎聽出了裡面的厭惡,真的沒再動了,他竭力壓住喉間痛苦難耐的喘息,像一隻瀕死的野獸,身軀控制不住的從座椅上滑落,背對著楚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