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問根源秦興結舌 費心機破鏡重圓(一)(第2/3 頁)
被騙,據多方面判斷,這倆沒離此地是因兩個抱成團,必然受不了騙。
故此定局不從此地離開,決心安營紮寨來個死等。
王春此時見到秦興喜悅非常,沒什麼說的,又賃得一間房給這倆人住。又去成衣鋪買來內外襯衣與單衣棉襖,甭管大小先有穿的。又叫店家打兩盆水,把門上好叫兩個洗涮,自己在外面巡守。
二審日落時分方回,王春和他一說,自己立刻抽自己幾個嘴巴,心裡說自己空為萬事通,這一個多月尋不到人,怎麼喘氣活過來的。此時弄得一聲也不敢多出,只好低頭不語。
秦興王春與二審輪流值更輪流吃飯,從此時起不能不多個心眼,皆因多了至親骨肉,外界多變不能不防,千言萬語籠罩。怎奈從小分離,互不相認,此事非面見小娟不能把事說通。
晚上僱好車馬就要等開城門出城,這夜各有思慮難閤眼,天明時秦興伺候二人上車,小妹問道叔哇我姐在哪裡呢?秦興答道小妹呀你跟叔走,甭多心。小妹低下頭不語。
現在車裡坐的不是穿破衣的倆賣燒餅小子,已經變成兩個花容月貌的大姑娘,心想立時就會見到心坎上想的姐姐。
這樣日行夜宿已經兩天的路程,這天中途打尖,小妹又問叔叔哇,咱要去青島也就兩天路程,咱這是向哪裡去?
秦興道:“青島咱能回去嗎?如能去咱還不至於弄個流離失所,唉!你姐姐就在你這王叔家裡住呢,你安靜的聽話,再有兩天就到,你別叫我擔心。”這小妹和她夥伴心中冷熱難定。
對,對,互相擔心。只因自起身那天,路上打尖這倆人看見了二審。就是這人跟蹤捉影跟著咱十餘天不離身,咱倆和他藏貓,躲他閃他,最後害怕得受驚病倒,這樣一個多月把剩的錢都吃藥用了,他怎也在這車上左右轉呢?還秘密的總監守著咱倆?上廁所跟著,夜裡門外也總站著人。嗯呢嗯呢,準是騙子,是騙子!怨不得呢先假哭,不是這個樣怎使我們相信?又哭又買新衣服,使你認為嘴甜心不壞,叫你安心的和他走。
這天夜住平度,本想趁機跑出店門口,即被四隻大手抓回來,是一句話沒提。路上連趕車的十隻大手,咱這兩隻小雞子飛不出手心。中午打尖,小妹坐在吃飯的長條桌凳,和叔叔面對面坐好,“叔哇,叔我姐姐這些日子瘦了沒有,她是變白變黑了呢?這幾天她愛穿什麼樣衣服,愛梳什麼頭,愛穿什麼樣鞋,鞋上愛扎什麼花。她那耳朵是什麼樣,鼻子是高是低?眉眼什麼模樣,臉面是多氣是多嬉笑、她走起路來是扭是晃?是如風擺柳還是如織布梭子?她個頭多高,兩眼是黑睛多是白睛多?說話聲音是低是脆?”
“叔哇你說不對,可別怪我不上車!”得得得,甭說秦興說不上來,即是二審跟小娟相處日子多一些,他也沒法喯叭說個有頭有尾,這是個奪命丹。
這樣一來這三個都是張口結舌,有話難說,對不上一點口供。秦興內心喜的是我有這樣聰慧的侄女是我一生所求,當前的難處是被她問住,怎答也不對。皆因夜燈之下,在一屋子的哭聲裡分離,誰能記得問詳細?更難敘出根底,說也是枉費口舌。
免不掉自己憂慮,怕她生出長短不齊的心思,不能不痛徹心扉只有哭。“小妹呀我是你叔叔有錯嗎?那你為什麼不淨心,還來個處處不放心?你記得那時我後邊揹著你,抱著來福到魚市,碰上好心的秦媽媽,你在靈寶島漁船上長大,這能有假?你把心放在實地方,有話見你姐姐去說,你姐姐再找不到你就是哭也哭死。你這時追我根抓我底,我的眼淚都快哭幹。”這樣更把秦興惹的有聲無淚。
小妹和她的夥伴淚水也同時刷刷往下淌,這天叫二審去金臺,又買來幾色綾羅綢緞共是十軸,叫她倆抱著,這樣兩人更憂心。即是怎樣憂心,跑不掉卻也是真的。只是緊密配合晝夜防守,千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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