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邏輯上倒是沒什麼問題，但喬納森認為太過……刻意了。

帝國與共和國戰爭的初期，共和隊像是長了一雙洞察一切的智慧之眼一樣，有些情形下竟能未卜先知地預料到他們下一步的行動，電磁炮雷射炮像長了眼睛似的全往艦身最薄弱的地方打。

一次兩次還可以解釋為巧合，但一直如此就只能是內部出了奸細或者間諜。為此，帝國情報局採取了即時有效的行動，抓捕了不少疑犯，卻沒查出個所以然來。

直到有一天，他兩歲的小孫子問了他一個很天真的問題：&ldo;爺爺，死人為什麼不能說話呢?&rdo;

喬納森正埋頭在一大堆軍隊公務裡，有些不耐煩地回答：&ldo;死人當然不能說話，除非他活過來。&rdo;

&ldo;那為什麼死人不能活過來呢?&rdo;小男孩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刨根問底。

喬納森從桌子上抬起頭來，忽地愣住了。如果……如果那位巴斯達爾公爵根本就沒有死，一切都可以得到解釋了。那些武器是他設計的，&ldo;層雲&rdo;戰場測算系統是他開發的，連帝國的情報局從前的掌控權都在他手上……

他不禁為這個想法打了個寒戰。

而他現在有了更瘋狂的猜想，一個模模糊糊的、因為沒有證據而根本無法對別人提起的念頭：那個姓蘭斯洛特的年輕指揮官，就是巴斯達爾公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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艦隊快要抵達w3附近之時，黎清吩咐蓋婭前去通道。

&ldo;什麼事?&rdo;白羽見到自己光腦叢集裡的中央主光腦螢幕開始閃動，見是黎清發來的訊息，大感驚奇。他不是應該在前線嗎?現在聯絡自己幹什麼?

&ldo;是這樣的，白羽。&rdo;黎清一邊十指在桌面的光學投影鍵盤上飛舞，一邊對著白羽說道：&ldo;現在我要操控整個艦隊從一個臨時躍遷點進入戰場中央，但是我同時希望監測是否有間諜的訊號傳送出去。我的光腦叢集計算力不夠，我把資料傳送給你，你計算後給我傳送回來，可以嗎?&rdo;

&ldo;當然，交給我吧。&rdo;白羽停頓了一下，接著囑咐道：&ldo;注意安全。&rdo;

&ldo;會的。&rdo;

和白羽的光腦連線好之後，黎清調出躍遷點的計算軟體，隨著節點的模擬運算，又一個泛著漂亮藍光的投影模型在他身邊生成，手勢拉近，可以看到函式在坐標系裡具象化的曲線，一根根糾纏盤旋著，組成一個螺旋狀的通道，藍幽幽的深不見底。

它的入口處，代表艦隊的質點正在接近，不過他們行駛的軌跡延伸出去是旁邊的固化躍遷點w3。

時間到了。

&ldo;蓋婭，開始了。&rdo;黎清轉頭對著身邊的人工智慧說道，後者心領神會地開始使用光腦入侵，本就是機器的她對於這種工作自然十分得心應手。艦隊的最高許可權本來就在他們這裡，不過一分鐘，所有星艦的操作許可權全部移交至黎清手上。

由於他之前和每艘星艦的艦長交代過可能會有這樣的情況，艦上的操作人員稍有慌張，立刻就被平復了下來，只是不知道他們的指揮官要做什麼。

黎清繼續著他的計算，由於那是個臨時躍遷點，隨時都有著細微的變化，自己的艦隊總質量不小，所以每過一艘星艦，必須考慮前一艘的質量對躍遷點的擾亂問題。否則，有可能出現躍遷之後，艦隊被分成幾部分，相隔較遠的危險情況。

他專注地看著光腦的螢幕，泛著藍光的字元倒映在墨色瞳孔裡，像一串串地飛過的螢火蟲。十指不停地點著桌面，輕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