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第2/7 頁)
走:“我知道他們是誰了,他們是大娘子派來抓我的。世子,怎麼辦啊?”
江鷺哪裡知道怎麼辦,但阿寧分明是知道的。
在江鷺手足無措時,他被阿寧牽著手,躲入了房中。他震驚連連,被她推入一道簾後的衣櫃中。他以為這已經十分勉強,阿寧衝他一笑,整個人在腳步聲進屋時,追著他一同鑽進了衣櫃,輕輕合上了木門。
狹窄空間,外面進來的人果真奇怪阿寧去哪裡了;衣櫃中的江鷺面紅耳赤,手腳無地自容。他儘量坐得端正,卻架不住地方狹窄,少女柔軟的身體依偎著他的手臂,淺淺的呼吸拂在他頸間。
她的呼吸起伏間,他頸間的汗漬便淋淋生起,整個後背僵得發麻。
這樣的煎熬,仍未到極致。
阿寧身體柔弱,她好像要咳嗽。江鷺怕她驚動外人,倉促伸手欲輕捂她口鼻。恰逢阿寧也想掩飾咳意,將臉轉向他,大約是想埋入他衣料間。
江鷺低頭時,少女的唇,在他臉上,極輕地“啵”了一下。
江鷺霎時大腦空白,全身僵硬,如墜夢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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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鷺少年時總是反覆做這個夢——
四周漆黑,煙霧瀰漫。
他反反覆覆地回到這個衣櫃中,坐在黑暗中,看著阿寧青稚的面容微微發著光。她貼著他手臂,仰著臉,張著紅唇,滿目迷離而羞澀地期待他。
他大氣不敢出,汗珠落了一滴又一滴。
他窺探到自己隱秘的渴望,他閉著眼不敢看不敢發洩。他沒有和她成親,他怎能唐突她?
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念頭,他重複地回到衣櫃中,心跳砰砰,看少女握住他的手,讓他托住她腮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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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
燭火搖曳,如廊風掃葉,如春雨飄窗。
時隔多年,江鷺模糊中,再一次回到了那個夢境中——
他又一次渾身虛汗,僵硬炙熱,坐在黑暗中,低頭俯視那貼著自己手臂的少女。少女輕輕掀起眼,眼眸起初青澀含羞,緊接著越來越大膽,越來越有風情……
什麼涼城,什麼大火,什麼責任什麼愧疚,什麼南康王嚴厲的眼神什麼段楓失落的背影,全都在她這雙鉤子一
般的眼睛裡燃燒為灰燼。
好荒謬。
好可笑。
但夢中少女貼著他的臉,捧住他的頰,閉上眼微笑:“阿鷺,你也可以擁有我。()”
江鷺終於在巨大的壓力緊張下失控,他低下頭,扣住少女的後腦勺,將她按在衣櫃壁上,順應自己心中那快要扭曲的渴望,顫抖著親吻上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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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鷺呀。◆[(()”
姜循的呼喚如酒如罌粟,此夜江鷺註定失控。
青帳委地,雨後氣流悶熱,聲息急促,韻律十分凌亂。
姜循被壓著,骨血間升起一團燥,燒得她體內某些東西也失了理智。她喘著氣,發現郎君的唇瓣滾燙顫抖。但他大約不會親吻,他只是憑著本能貼著,含著。
即使是這樣,他的呼吸籠罩之下,他扣壓著她手腕,姜循也出了一層細細密密的汗。
但她不滿足於此——
她想她也被他折騰醉了,她想她快被東京的沉悶渾濁逼瘋憋瘋。當一個如此乾淨如此清雅的郎君在意識迷離中靠向她時,什麼大局什麼計謀都被她拋之腦後。
她想享受。
她想要愛。
……這本就應是她的!只是她遲了幾年才取,遲了幾年才等到他。
他本就是她的獵物!
姜循在他的顫抖之下,張開唇,側過臉頰。她唇擦過他齒,眼如春水,四肢如藤蔓般攀爬他。江鷺猛然一震,福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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