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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夏雲慢慢平復好呼吸，「真的是美夢，只是結束的太突然了，我被嚇到了。」

「我才是被你嚇壞了呢，」馬清鈺感受了一下她額頭的溫度，「你身上有點燙。」

車夏雲搖頭，「沒有發燒，就是太激動了。」

「激動？」馬清鈺好奇地問，「你做了個什麼夢啊，這麼激動？」

車夏雲舔了下唇，這可以說嗎？

她自己也不確定，但是按照之前的經驗，如果是馬清鈺主動問的話，自己說出去應該沒有關係。

「夢到和你補辦婚禮，然後我們一起洞房花燭夜，就驚醒了。」

馬清鈺忍不住笑了，颳了下她的鼻子，「小傻瓜，這都能被嚇醒。」

車夏雲嘟囔道，「洞房花燭夜不應該激動嘛？」

馬清鈺點頭，「嗯呢。」

她突然想到，「你該不會是今晚上忍著沒動手，全轉移到夢裡了吧？」

車夏雲耳朵一下子就紅了，「怎麼可能？我只是恰好夢到了。」

她猛地怔住了，因為這次她再回憶夢境，細節什麼的都完全記不清楚了，只記得自己和馬清鈺舉辦婚禮，馬明哲也來了，還給她們說了祝福語。

「嗯，」馬清鈺揉了揉她通紅的耳朵，「去洗澡嗎？」

車夏雲很快反應過來，「幾點了啊？」

馬清鈺看了眼時間，「凌晨三點。」

車夏雲從床上坐起來，「你先睡覺吧，我去洗個澡。」

馬清鈺勾了勾她的手指，「睡不著，等你洗完。」

車夏雲俯身吻了下她的臉頰，「太晚了，你早點睡，我們留點精力明天爬山吧。」

「好。」

馬清鈺拉了下被子，車夏雲給她掖好被角，去了浴室。

＊

次日早晨，車夏雲晚上睡得早，但是照樣沒起多早，拖拖拉拉十點鐘才出門。

雪山上很冷，兩人都穿了防寒保暖的衝鋒衣，一紅一藍，挺般配。

爬雪山可能會出現高原反應，車夏雲就買了一罐氧氣，以備不時之需。

跟著領路人往山上爬，莫約十分鐘後，隊伍的速度就慢了許多。

大家都在拍照，不是拍風景就是拍身邊的佳人。

車夏雲拉著馬清鈺走到隊伍前端，率先往山上走去，「我們去山頂拍照，更好看。」

一路往上，到海拔4680米的地方會有一條平臺，立了碑石，這裡就是遊客能到的最高處了。

她倆一路走到4680米的地方，都沒有半點高原反應，車夏雲看著自己懷裡的氧氣罐，沉默了片刻，「待會下去的時候吸了吧，不然浪費了。」

馬清鈺點頭，「好。」

站定休息了一會，看了風景之後，車夏雲拿出手機看向馬清鈺，「咱們拍些照片吧。」

「嗯。」

馬清鈺往那一站，不需要任何姿勢就很好看。

車夏雲拿著手機對準她，剛準備拍，雪花洋洋灑灑飄了下來。

馬清鈺伸手接了一片。

車夏雲趕緊按下快門，將這一刻定格在相簿裡。

風起了，捲起雪花飄飛，雪山上一下子驟冷，零度可能都沒有。

遊客們紛紛裹緊外套往山下走。

車夏雲收起手機，拍掉自己身上的雪花，走到馬清鈺面前，拉起她的手放到自己兜裡，「冷嗎？」

「你兜裡很暖和，」馬清鈺靠近她，「我們也早點下去吧，不然雪大了不好走。」

車夏雲半摟住她，「好。」

馬清鈺定住腳步，望著四周飄落的雪花，「我們沒拍合照呢。」

車夏雲舉起手機，咔嚓咔嚓拍了兩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