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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動作自然的揉了揉那一身白色的絨毛。
「咪。」
魔獸有意無意的瞥了下一旁的戰俘,尾巴優雅的捲起。
想比一比吸引力?
也不照照鏡子梳梳毛!
安格斯深深的懷疑在死囚審判的過程中,是不是扭曲了囚犯的愛好,否則他的身體怎麼可能比不上一頭魔獸?!
「你就真沒什麼想說的嗎?」安格斯還是有點不太死心,「上次提出的附加要求,我也可以答應,作為這次你幫我的預支酬勞。」
時海對以往發生的事情並沒有多少印象,他問道,「具體指的什麼?」
安格斯往前靠了靠,修長的脖頸下面,胸膛坦然露出,肌膚緊實,線條流暢,「沒什麼特別的,不過就是□□一晚而已。」
時海直接婉拒,「不必了。」
他晚上並不怕黑。
安格斯微笑著舔了舔唇角,「這麼幹脆的回絕,不會有些可惜麼,我的身材、臉蛋、技巧……可都是一流的。」
此時,一道冷漠的聲音突然傳來,「你的身材、臉蛋、技巧究竟是幾流,還有待商酌,不如去林子裡全方位展示一下,也好做個認證。」
洛佩斯下了飛鷹就朝這邊走來,沒想到才剛靠近,便聽見那名南域的戰俘正在大言不慚。
他抽出了腰間的長刀,對準了鐵木的間隙直接斬了過去。
安格斯立即後躍,衝力過大導致不慎摔在了其他同伴身上,把那些人給砸醒了。
沃爾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見自家長官衣衫不整的倒在一旁,而東軍的副帥就站在囚籠外邊,手裡還拿著長刀。
「滅……滅口?!」他心裡哀嚎著,這些東軍的人就如此沒有耐心嗎?
只不過審訊了不到一天而已,用不用這麼快就暴躁了!
安格斯見同伴一副絕望的表情,無奈道,「想多了點,只是切磋而已。」
沃爾當然不信,「你被綁著,和人切磋?是被切才對……」
安格斯挑了挑眉梢,苦口婆心道,「這你就不明白了,比試的方面有很多種……就像冷冰冰的木頭人,能比得過風情萬種的美人麼?」
說完後,他不忘挑釁的掃了眼東軍的副帥。
洛佩斯神色不變,將刀收起,走到男人面前,躬身道,「夕陽將至,該過去了。」
時海想到等下要發表的演講,心裡一陣無奈……
就和在契約基地一樣,事實上,哪怕是跪地認罪,也無法讓兇手伏法,讓冤情平息。
他把小魔獸放在地上,轉身朝林中的空地走去。
洛佩斯緊跟其後,走前順帶看了下那名被囚禁著,出不來的南域戰俘,唇角抿出一絲淡淡的笑意,「連比試資格都沒有的人,又何必多想。」
安格斯:「……」
荒野之森的落日,被譽為東域十景之一。
火紅的太陽變成了橘色,吊在天邊的地平線上,暈染出周邊七彩的雲朵。
即燦爛,又靜謐。
時海站在一塊平滑的岩石上,周邊圍滿了魔獸。
大大小小至少上百種,它們安靜的靠在一起,獸眼一動不動的盯著岩石上的男人。
傳聞中東軍的統帥,聲名遠揚的菲帝爾大人。
但這五年來,也許用臭名昭著更為貼切!
可最為奇怪的是,哪怕再討厭這人,再瞭解那些罪行,卻在對上男人眼神的那一瞬間,就很難維持先前的憤恨。
那樣深邃和寧靜的神情,即便對方只剩下一邊眼眸,也足以震撼人心。
時海身後映襯著夕陽,垂手站立,背脊筆挺。
他開口道,「抱歉,這些年做了很多錯事,無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