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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沒人聊天的時候可以找我。&rdo;周喻義倒了兩杯香檳，也不管這露天席地的喝香檳有多麼大煞風景。

&ldo;找你聊天？但是你說的我都聽不懂。&rdo;殷末給周喻義夾了塊小羊排，&ldo;比如夏目漱石之類的。&rdo;

&ldo;可以聊些你喜歡的，或者你以前遇到過的有趣的事。&rdo;

殷末說：&ldo;我喜歡sex，聊嗎？&rdo;

周喻義笑了笑：&ldo;奉陪。&rdo;

他又不老實的把小腿翹到了周喻義膝蓋上，周喻義說：&ldo;我警告你，你老實點，別被人看見了。&rdo;

殷末用叉子叉著一塊小羊排，又舔又啃特別流氓：&ldo;誰？我怎麼沒瞧見有人？&rdo;

&ldo;末末！&rdo;

&ldo;媽呀！&rdo;

呂縷的聲音傳來，嚇了殷末一大跳，周喻義搖搖頭：&ldo;早跟你說了小心被人看見。&rdo;

殷末埋怨：&ldo;你怎麼不給我說你看到我媽了？&rdo;

他把叉子放下，腿也從周喻義膝蓋上放下來，回頭一看，呂縷花枝招展地帶著小女傭走過來。

&ldo;我說你跑哪兒去了，原來躲在這裡吃東西。&rdo;

小女傭跑上前來，把一屜壽包擱在石桌上：&ldo;包子好了， 姑爺您看看？&rdo;

呂縷說：&ldo;什麼亂七八糟的，還姑爺，……小丫頭看電視劇看多了吧。&rdo;

小女傭吐吐舌頭，跑開了。

&ldo;媽。&rdo;

周喻義站起來，讓呂縷坐下，呂縷坐了下來，周喻義給殷末夾了個包子，又問呂縷要不要吃。

呂縷看到周喻義體貼殷末，兩人還偷偷跑這裡來吃東西，問：&ldo;你們和好了？不分居了？&rdo;

以前殷末說他給呂縷透露過兩人的事，但他究竟透露了多少，周喻義也不大清楚，所以呂縷發問的時候，他沒能回答上來。

呂縷這一問也把殷末問倒了，呂縷就是個想到什麼說什麼的脾氣，這麼多年來，他都沒能適應。

呂縷一開口問倒了兩人，再一看殷末和周喻義臉色都不大自在，突然想起以前聽說的周喻義的風流韻事，問周喻義： &ldo;你們為什麼分居？是不是你對末末不好？你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了？&rdo;

&ldo;……&rdo;

這回被丈母孃質問，周喻義有些應付不了，殷末在他身邊，他不想糊弄呂縷，可他也不知道怎麼說出事實，他和殷末之間的關係有些複雜，不是一兩句能說清的。

&ldo;怎麼？說不出來了？難道是真的？&rdo;

&ldo;媽！&rdo;

關鍵時候，還是殷末出面安撫住了要發飆的呂縷，&ldo;我們不會分居了。喻義對我很好，真的很好。&rdo;

&ldo;我是問以前你們為什麼分居？&rdo;

殷末說：&ldo;媽，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吧，我們現在很好。&rdo;

&ldo;末末，你都不給我說……&rdo;

&ldo;媽，你現在問這個，沒有任何意義了。&rdo;殷末說，&ldo;那天下午我想給你說的，可你不想聽，媽，從小到大好多次我想和你聊聊，你一次都沒聽過。&rdo;

呂縷微微一怔。

&ldo;後來我想通了，我覺得有些事一個人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