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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妍沖他甜甜的說,「對,我決定嫁給你了,日子算好了沒?」
男人先是大笑,又覺得不太穩重,有失他的身份,別過頭抿嘴笑彎了眼睛,過了這個勁,他才笑罵道:「算個屁,你生辰八字都沒給老子,現在給我,我去找人算。」
「不急不急,我先給你說個事。」
「我急,你先把你八字給我,我再聽你的事。」
許妍被他的急迫勁兒給逗樂了,寫在紙上看他塞進懷裡才說顧三歪的事,屠大牛聽的拳頭髮硬,拍拍她肩膀,「別擔心,他撞到顧清手裡非得脫層皮,過兩天我請他去喝酒,再喊上一起玩的兄弟作陪,不用你去,等我們成婚了請他到家裡你再好好招待。」
之後屠大牛拿著八字去算的,說最好的日子是六月十八,還剩近兩個月。許妍想了又想,還是去給她大姐說一聲。
許妧知道了也為她高興,「屠大牛家庭條件不錯,人雖然看著莽,但他是個能成事的人,心裡有主意,而且別看他說話難聽,但他做事有責任心,對他老爹也孝順,你嫁過去了也享福。」
有親人幫著參謀並且認同屠大牛,許妍開心了不少,心裡暗嘆還好來了,不然可得罪大姐一家了。
事情已經定了下來,許妍就把大哥大嫂的反應說了,還說了她的決定,「我成婚前就在飯館裡置兩席菜,到時候喊上兄嫂侄兒還有你們一家去吃飯熱鬧一下,從我租的房子裡出嫁,還要託姐夫和小安兄妹四個去給我送親。」
許妧沉默了一會兒說:「我忘了給你說了,娘過世之後,我跟三個兄長就沒過禮了。也沒什麼矛盾,是我們坐一起好商好量的決定的,我們也沒什麼感情,平時不碰面,見面就是家裡有事去送禮,猛地相見只有尷尬,這種面子情就是做了給外人看罷了,但爹鬧的誰不知道我們這一家子的事?也沒必要強行來往。」
看許妍沒說話,她繼續:「我看了看,尋常兄妹見面,聊的通常就是父母、未婚前的事,在這基礎上才會聊一聊各自的家庭,而我們在一起能聊什麼?聊老頭子鬧的笑話?還是給孩子們講我們受的罪?」說到這兒她苦笑,「我們受的苦也不同,兄妹五個,算是我運氣最好,嫁的早,嫁的遠,男人也不錯。而三個兄長被爹鬧的背債,你被老頭子賣給病秧子沖喜,我們對他的感情還是有些不同,就像除了我沒人願意去給老頭兒上墳。」
「給你說這麼多,是想你想開點,別覺得兄嫂薄情,都是老頭子造的孽,我們這兒村裡之前有個人他在村裡時也是日子過得苦,不得已去外面奔命,在外日子過得去就不願意再回到這個地方,你姐夫外出行商碰到了他,那人看到了就當不認識,你姐夫說這是因為他無法忍受他的過去,太糟糕了,同時也不想遇到跟過往有關的人。我想兄嫂也是這樣,不想跟老頭子有關係的人來往,如果有錢,他們肯定早早的搬走了,就像你不也是不想回村裡,不想見到知道你過往的人。」
許妍徹底想通了,她平靜的說:「我沒怪過兄嫂,還特別感激大嫂,她是一個非常好的人,幫過我很多,甚至我還覺得她嫁給大哥糟蹋了,哈哈。但聽了你的話,我也覺得我強求了,因為我哪怕是個寡婦,沒拖沒累的,生活比較輕鬆,雖然恨爹孃,但他們死了我也就不計較了。但兄嫂不同,他們還生活在村子裡,時刻受別人的指點,哪怕當面說話再好聽,背地裡不定怎麼戳脊梁骨,還有孩子也給耽誤了,就宏勤一個兒在鎮上有活,那麼多侄子都因為家裡沒錢,沒得手藝只能困在地裡。」
「你理解就好。」
但許妍還是拿不定主意,「那我六月十八成婚還請兄嫂嗎?我如果說不收禮錢她們覺得不好意思,收了禮錢就相當於過禮了。」
「請吧,你成婚這是大事,不能讓男方說嘴,而且你在鎮上成婚,兄嫂離的不遠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