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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炭治郎從水裡爬出來,引來出雲一陣笑聲,「你在做什麼?修煉武士道精神嗎?是不是還需要跟熊搏鬥?」
「這裡只有野豬沒有熊……」炭治郎望著騎在義勇脖子上的人,躊躇了一會才找回聲音,決定當做沒瞧見,「那個,鱗瀧師父這會應該在給金魚草挖蚯蚓。」
聽到挖蚯蚓這幾個詞,義勇臉上微不可察的閃過一絲複雜,把過去的水柱和挖蚯蚓放在同一句話中,怎麼聽都有點彆扭。
出雲向上挑了下尾音,「嗯?鬼燈送來的飼料呢?」
炭治郎對金魚草的習性不太瞭解,只說了自己看到的,「食量好像特別大,飼料早就吃完了。」
出雲手指無意識的抓了把義勇的頭髮繞在指尖打卷,思考著回道,「可能是即將生產的緣故。」
尋思著讓鬼燈再寄兩箱過來,出雲立馬拋開了已經「解決」掉的事情,好奇地問,「義勇你以前也做過這樣的訓練嗎?」
「嗯。」
回想起以前跟大家訓練的日子,義勇唇角舒展了些,感覺出雲的重量都輕減了不少。
走到小屋前,他們發現帶著天狗面具的男人果真撅著屁股拿著小鏟子在地裡挖蚯蚓,畫面一度有些一言難盡。
一鏟土被翻過來,濕潤的土壤中露出半截扭動的蚯蚓,正在拼命往土塊裡鑽,不等鱗瀧把蚯蚓挑出來,旁邊的金魚草等待不及,一口把它叼走了,直接導致這麼長時間木桶裡還是空的。
「你的胃真是無底洞啊,這一帶的蚯蚓都快被你吃完了。」和嘴上的抱怨不同,鱗瀧揉了揉金魚草的腦袋,動作十分溫柔,像是寵溺自己的孩子。
金魚草在陽光底下一擺一擺的,肥大的肚子明顯胖了一圈,鱗瀧伸手摸了摸,「這是快要生了吧,等生完也不知道你這傻魚會不會變成桌上的生魚片。」
感慨到一半,鱗瀧抬頭看向上山的小路,有一瞬間覺得自己出現了幻覺。
他那連玩笑都不會開的弟子被人騎在身下……
出雲從義勇脖子上跳下來,眨眼間就跑到金魚草旁,鱗瀧下意識要阻止,但忍下了,說到底他只是代為照顧,金魚草是人家的東西,人家愛養著還是愛切片都與他無關。
出雲粗暴的揪著金魚草的葉子把它從地上拽起來,戳了戳肚子上的肉,「這是要生了啊,真好,義勇你喜歡怎麼吃?刺身油炸還是燒烤,做成火鍋也不錯。」
鱗瀧忍了忍到底沒能忍住,「既然馬上要生了,你不如多等一段時間。」
面對一臉困惑的出雲,義勇出面解釋了一句,「別吃這棵了。」
「可以哦,反正我也不餓。」
鱗瀧沒想到這個真正的黑洞肚子會拒絕惦記了這麼久的金魚草,不過結果是好的,金魚草暫時活下來了。
出雲對欲/望非常誠實,餓了就吃,如果說不餓應該是真不餓,義勇在腦中換算了一系列複雜的等式,得出那個阿爾塔納溫泉的存在絕不能暴露給鬼舞辻無慘的結論。
有心詢問阿爾塔納的來源,無奈這麼深奧的問題出雲自己也講不明白。
好在鬼殺隊人才濟濟,擅長科研的人已經著手研究,有朝一日必定能解開阿爾塔納的奧秘,屆時,說不定能夠徹底斬斷鬼的根源。
因為出雲說今天下午金魚草就會生產,幾人都守在它旁邊,鱗瀧有些焦急的來回踱步,努力剋制聲音中的緊張,「需要準備什麼東西嗎?毛巾?熱水?或者要給小金魚們準備一個魚缸嗎?還是說裝有新鮮泥土的花盆?」
「……」義勇深深地看著用葉子捂住肚子表情疑似便秘的金魚草,隱約覺得現在的場景不太對勁。
炭治郎也一直很好奇小金魚草是怎麼被生出來的,更好奇會是什麼形態,種子還是魚卵,所以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