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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我還是知道的。」總好像因為不識字連帶著智商也被看低了,出雲心塞的報出地名,「我老家在虛圈。」
伊魯卡按照他的發音模仿了一遍,「h……hue undo?那個,能具體說說在哪個國家嗎?對不起,因為我孤陋寡聞完全沒有聽過這個地方,字是怎麼寫的?」
出雲頓時找到了優越感,連背都挺得更直了,「連這個都不知道嗎?所以才說鄉下人真是麻煩。」
伊魯卡臉上老好人的笑容有了一絲皸裂,竭力維持著形象,說服自己對方只是個不懂事的孩子,「真的很抱歉,我現在在學校教書,去過的地方不多。」
出雲在旁邊的凳子上坐下來,十分享受用智商碾壓別人的過程,吊足了胃口後才詳細描述起虛圈的大漠風景。
伊魯卡把足足說了十分鐘的描述簡單的用兩個詞來概括,就是寸草不生和荒無人煙,果然是從地圖上都可能找不到的僻遠地方來的,和日斬交換了個眼神後繼續下一個問題,「年齡的話,看你的樣子應該只有十五歲吧?」
出雲自己也說不上來到底幾歲,未免真的被當成智障,就含糊的應了聲。
知道他可能從某個未開化的犄角旮旯來的之後,伊魯卡再看他的一些不討喜行為反而覺得很可愛。
沒有接受過良好的教育,這都是在所難免的,至少他看起來心性不壞。
認定心中的想法,伊魯卡放柔了聲音,「你們那有忍者嗎?知道忍村嗎?」
「……」明明他的眼神充滿慈愛和善意,出雲偏偏有種說不上來的彆扭,怎麼還是有種被當成傻子的錯覺。
好不容易把資料登記好,出雲身披月光在暗部的護送下回到醫院,被護士領到三樓的一間病房,經過醫療忍術的治療,義勇的傷勢控制住了,除了臉色依然難看,精神看起來還不錯,這會正靠在枕頭上擦拭日輪刀。
現在是熄燈時間,醫院只剩下走廊上的燈還亮著。
銀霧般的月光毫無保留的灑進來,把義勇的面龐描繪的纖塵不染,被模糊了的輪廓看上去少了白日裡的清冷,顯得十分柔和,距離感都被拉進了不少。
出雲的腳步被黏在門口,長久凝視著床上之人,剛受過創傷的靈魂美味而脆弱,像輕輕一碰就會破碎的玻璃製品,誘使著人犯罪。
看著看著口水就流了下來。
被當做食物猛瞧的義勇神色自若的收起刀,「進來吧。」
出雲屁顛屁顛跑進去,老老實實站在床頭。
義勇從旁邊扯了張紙巾,「先把口水擦擦。」
出雲接過隨手擦了擦,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眼珠子都沒動一下,好像下一秒就會冒出一句「你真好吃」,義勇便率先開口,「你的肚子……」
出雲拍了拍圓溜溜的肚子,「這是義勇的存糧呀。」
「……」存糧是指那塊蝦肉嗎?居然還沒吃掉嗎?而且為什麼要藏在這個位置裡?
彷彿看懂了義勇的疑問,出雲咧開嘴笑道,「因為我發現放在這裡正正好,我喜歡這種雙手不受束縛的感覺。」
「……」你高興就好。
沉吟一會,義勇緩緩開口,「你沒有什麼想對我說的嗎?」
出雲從喉間發出表示疑惑的咕嚕聲,視線有些失焦,顯然沒有在聽。
「……」
義勇突然很想知道在他眼裡自己此時此刻是什麼模樣,是外焦裡脆的烤肉還是美味可口的甜點,總之絕不會是件好事,「口水又流下來了。」
出雲如夢驚醒,吸溜一聲後清了下嗓子,拿出兩個小本本一本正經道,「咳咳,義勇,你看這是木葉的臨時居住證,你就在這裡好好養傷吧。」
不過半天的功夫連這種東西都搞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