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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炭治郎看來,出雲就像一個人尷尬的唱獨角戲。
如果是獨角戲的話……這演技也太好了,臺詞念著念著就打了起來,眼前不斷有櫻花飄落,炭治郎四肢僵硬的努力往後退,不想被捲入戰鬥,說來也奇怪,他看不見對方,但能清楚的看到這些櫻花,憑藉櫻花湧動的方向大概判斷出那個人的位置。
出雲避開櫻花潮,在炭治郎的目瞪口呆下輕鬆躍至十幾米高的杉樹樹頂,把蝦肉換了個手抱,皺著眉警告說,「你別太過分了,要不是用虛閃會轟掉這片樹林我才懶得跟你浪費時間。」
憑空而立的人沒有理會他,揮手繼續瞄準他的手進行攻擊。
出雲直接捏碎了幾片花瓣,憤怒的瞪向他,「四大貴族的氣度呢?」
銀白色風花紗在風中舞動,和展翅飛翔的蝴蝶一樣透明美麗,朽木白哉清慢的動了動唇,「對待敵人不需要這些。」
出雲只好把東西往衣襟裡一塞,塞得鼓鼓的,影響了美觀度,但至少解放了雙手,不至於打得太過拘束。
兩人的速度非常快,炭治郎只能看到出雲的身影一會出現在這邊一會又閃到了那邊,根本跟不上他的動作,甚至常常連殘像都捕捉不到。
這就是現實和非現實之間的差距嗎?那樣的動作根本不是人類該有的,如果人類可以不藉助外物就跳到那麼高的地方,發明梯子的人絕對會哭的。
目前來看出雲應該處於遊刃有餘的狀態,放下心中的石頭,炭治郎專心思考起對策,他已經能夠慢慢適應這股壓迫感,手指找回了知覺,除了富岡桑那邊,他更擔心家裡的母親和弟弟妹妹。
炭治郎步履艱難的離開此地,朽木白哉沒有多為他分出一些注意力,他的職責是斬殺虛,人類不歸他們管,就算是罪惡不赦的人生前也只能交給現世的政府審判。
「我說你們真的夠了,糾纏一千年也沒能把我怎麼樣,難道就不能和解嗎?睜隻眼閉隻眼對大家都好。」出雲在空中踏出一步就會有遊離的靈子在腳下匯聚,支撐起他的每個動作。
朽木白哉不想和他多費口舌,移形換影般從原地消失,竟直接出現在出雲背後,無數花瓣凝成一把斬魄刀,朝前突刺的同時另一隻手從指尖射出一道雷光。
出雲絲毫不顯慌張,就像背後長了眼睛,不疾不徐的往旁邊一滑,在朽木白哉揚劍追擊之時又忽的於半空急墜,唇邊徐徐劃開一抹笑意,像極了悄然綻開的雪蓮,含著晶瑩的冰珠,透著褪盡繁華的美。
在那一剎那,彷彿要把整個世界的眷顧通通傾注在目光所及之人身上,那種不可抗拒的偏愛讓朽木白哉生生怔了怔,但很快發現頭頂逼近的令人窒息的強大靈力。
猛然回頭,只見包裹著一層黑色的赤色靈力在上空不斷膨脹。
不斷下墜的出雲愉快地沖他揮揮手,在離地還有五米處調整姿勢,穩穩落到地上,連膝蓋都沒有彎曲一下,又沖嚴陣以待的人對了個「撒由那拉」的口型,頭也不回的往義勇靈壓的所在地跑去。
連續響起的爆炸聲以及一陣陣的熱浪統統被甩在背後,出雲加快了腳步,因為疾步而行的顛簸,原本位於胸口的凸起被震到了腹部,乍一眼看去像極了十月懷胎的孕婦。
和出雲跟朽木白哉之間毫無懸唸的戰鬥不同,正如出雲說的,無慘比義勇強,義勇腰側被開了一個大洞,地上遍地是血跡,反觀無慘一副戲耍的態度,明明有能力殺了他,卻沒有直接動手。
前一秒還在百米之外的出雲一個響轉,用肉眼識別不到的速度瞬間出現在無慘面前,右手穿身而過,迸出來的血濺了滿臉,出雲毫不在意的用袖子抹去。
因為身高差距,女孩形態的無慘被開洞的地方在脖子下方的鎖骨中央,捂住汩汩流著血的地方,反倒發出一串意味難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