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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如果官員和民眾都不支援我們，那還談什麼?&rdo;

&ldo;我只是說你現在就把全部籌碼抖出來，日後破案更難。&rdo;

&ldo;也許。可是我們將羅安妮的事隱諱不說，該如何向大眾解釋?知情不報，他們會踩死我們!艾德華，我跟你一樣，急於逮住這名兇手。但你對這件事有私心的成分在。對不對‐‐私心?&rdo;

狄雷尼不語。

&ldo;艾德華，在這整件案子裡，你的方向很單純。制服兇手。很好。而我，我還必須兼顧其他。警局的聲譽就是其中之一。不錯，你我都牽扯在內。而我更需要為將來設想。&rdo;

&ldo;我還是認為你會把事情搞砸。&rdo;狄雷尼頑固到底。

伊伐嘆息。&ldo;不見得。可能會比較麻煩。可是權衡一下，這個冒險值得。&rdo;

兩人沉默，對視。最後，伊伐柔聲說：

&ldo;對了，這次要不是你提起手上帶疤的男人，我們再也釘不上羅安妮。這事辦得很好。&rdo;

狄雷尼哼哼。

&ldo;艾德華，&rdo;伊伐&iddot;索森副局長問道：&ldo;你不想管了?&rdo;

&ldo;不，&rdo;狄雷尼說，&ldo;我管定了。&rdo;

04

&ldo;怎麼啦?&rdo;蒙妮卡問道：&ldo;一個晚上你屁股有刺?&rdo;

&ldo;哦?大概是吧。&rdo;

夫婦倆都靠在床上，各看各的書。頂頭大燈和床頭櫃上的檯燈全亮著。冷氣機繼續開著，等到兩個人決定睡下時，才會關掉，開窗戶。

蒙妮卡將眼鏡推上頭頂，闔上書，轉頭望自己的丈夫。她的話很沖，口氣卻是牽掛。

他便將與伊伐之間的口角，一五一十的告訴蒙妮卡。他述說完之後，問她：&ldo;你有什麼看法?&rdo;

她靜思良久，才作答：

&ldo;你當真以為她會改裝?不戴假髮、手鐲，穿著平常?&rdo;

&ldo;蒙妮卡，&rdo;他說：&ldo;她不是個笨女人。到目前舉止，每一件事都表明了她的計劃精密，行事冷靜。她如果從報紙、電視上知道我們追查她偽裝的假象，她絕對會改變方向。&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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