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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是個女人。

但是對韓德利的研究統計數字，一概不提。

這些人是職業警員，他們對社會變遷、心理動機不感興趣。他們關心的，是證據，是可以帶進法庭的真憑實據。

所以，他的說辭放在已知的事實。除了兇殺的間隔相當於婦女的月事週期外，所有的事實，在座的人都已耳熟。

但是，將如此不相關的事物，做如此完整的配合，卻是他們首次聽到。他看得出每一個人都已把猜疑化做信任，相信這套理論是一個全新的開端，是一條溫故知新的大路。

&ldo;所以我們現在要追的，&rdo;狄雷尼作結論。&ldo;是一名女性狂人。據我猜測，年紀不大‐‐二十七八到三十五六左右，五呎五、六的身高，非常聰明，不會是街頭流鶯、女混混之流，很可能受過高等教育，很可能有服藥喝酒的習慣，當然這都是猜測。不做案的時候，很可能生活正常。是職業婦女，也可能是家庭主婦。講完了。&rdo;

他坐下後，大家交相觀望，等著誰率先發言。

布恩：&ldo;有沒有意見?&rdo;

施馬提：&ldo;說的這些都不能在檢察官面前立足。&rdo;

布恩：&ldo;不錯。但這是一個新的開端。&rdo;

詹亞倫：&ldo;無意見。&rdo;

班丹尼：&ldo;我聽得進。&rdo;

關威生：&ldo;這與案例不大吻合。&rdo;

狄雷尼：&ldo;我同意。但是這個案子，不能以常理論斷。舊案例沒有錯，只是不合時了。&rdo;

布洛德：&ldo;我附議，組長。假定兇手是女的，我們該從哪兒著手?&rdo;

布恩：&ldo;第一步，重新查記錄。查女性犯罪擋案，重刑犯、最近獲釋的、逃院或逃獄的精神病患。&rdo;

關威生：&ldo;我那批人辦得到。&rdo;

布恩：&ldo;第二……布洛德，看看能不能就刀尖分析出金屬成分，追出刀子。&rdo;

狄雷尼：&ldo;或者形狀。紐約區的小型折刀形狀各不相同，種類繁多。&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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