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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沒有犯錯。不必道歉。&rdo;

&ldo;說實話，我太需要援手了。&rdo;

&ldo;伊伐&iddot;索森副局長也一樣，&rdo;狄雷尼冷冷的說。&ldo;來的小隊長是誰?&rdo;

&ldo;施馬提。你認識他?&rdo;

狄雷尼想一會。

&ldo;矮矮瘦瘦?&rdo;他問：&ldo;一張苦瓜臉?像只白鼬的那個?&rdo;

&ldo;就是他。&rdo;

&ldo;小隊長，&rdo;狄雷尼鄭重道：&ldo;我對你深表同情。&rdo;

房門突砰開。蒙妮卡兩手插腰，神氣活現。

&ldo;好啦，兩位，&rdo;她說：&ldo;話家常，&l;想當年&r;談得足夠啦。咖啡和蛋糕都備好了擺在起居室裡。快請吧。&rdo;

兩人含著笑，起身出房。

在門口，布恩停住腳步。

&ldo;組長，&rdo;他降低聲音，&ldo;可有什麼高見?指點我一些該做未做的事?&rdo;

艾德華&iddot;狄雷尼看見眼前這人憂急的面容。由施馬提來任小隊長接掌發令，布恩有理由發急。

&ldo;餌，&rdo;狄雷尼開口。&ldo;假如他們不准你通告各旅館，就放餌出去。就在晚上七點和午夜之間好了。叫他們穿戴得要像外地來的生意人。五十開外。有錢的肥佬。囑咐他們專門在酒吧和雞尾酒廊裡打轉。很可能只是浪費時間，難講啦。&rdo;

&ldo;我就這麼做，&rdo;布恩接得飛快。&ldo;明天就請派人手。&rdo;

&ldo;撥電話給伊伐，&rdo;狄雷尼忠告他。&ldo;他對你一定有求必應。再奉勸一句，我要是你的話，放餌的事在施馬提上任之前就先辦好。總要教人人知道這是你的構想。&rdo;

&ldo;是。我就這麼做。呢，組長，假使那傢伙真如你說的再出來做案，你願不願意到現場去一趟?只是去看看而已。我一直認為我們有所疏漏。&rdo;

狄雷尼笑看他。&ldo;當然願意。給我個電話，馬上到。我跟從前一樣。&rdo;

&ldo;謝謝你，組長，&rdo;布恩萬分感激。&ldo;你的幫忙最需要了。&rdo;

&ldo;是嗎?&rdo;狄雷尼暗自得意，說著兩人便走進起居室享用咖啡與蛋糕。

03

艾德華&iddot;狄雷尼組長存心找碴似的審查著起居室。房間已打理得井然有序。菸灰缸乾淨，腳櫈全都歸了原位。他最喜愛的椅子也安放在本來的位置。

他回頭看妻子，她正帶著戲弄的神色在觀望他。

&ldo;透過審查了嗎，大爺?&rdo;

&ldo;好極了，&rdo;他點頭。&ldo;你隨時都能為我效勞了。&rdo;

&ldo;我才不幹那些膚淺的事，&rdo;她說。

橡木雞尾酒桌上已擺設了咖啡壺、奶精、糖、杯子、碟子、點心盤和刀。還有半個菠蘿水果蛋糕。

&ldo;布恩，&rdo;蕾貝嘉說，&ldo;咖啡不濃，不用擔心晚上會睡不著覺。&rdo;

他咕噥幾聲。

&ldo;蛋糕的卡路里也很低，&rdo;蒙妮卡望著丈夫。

&ldo;騙人，&rdo;他快活地說。&ldo;反正我只吃一薄片。&rdo;

四個人便各就各位的吃喝起來。

&ldo;蛋糕真好，&rdo;狄雷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