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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氣機。

05

電話鈴響時，狄雷尼剛進書房看早晨的時報。打電話的人是布恩。

&ldo;早，組長。&rdo;

&ldo;早，小隊長。&rdo;

&ldo;抱歉，一大早打擾你。我想問一聲，你今天是否打算到局裡來?&rdo;

&ldo;不打算。怎麼樣?&rdo;

&ldo;呃，想請你幫個忙。&rdo;

&ldo;可以。什麼事?&rdo;

&ldo;何帕克醫生來電話。他拿到了醫院的驗血報告，要來找我。組長，他說的我聽不出一絲道理。手上的雜務已經夠我忙，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和他談談，叫他別來煩我。&rdo;

狄雷尼發現布恩已顯露出職業緊張的毛病。變得急躁，不近情理。他應該催促何醫生查驗結果，而不是如此規避他。

&ldo;你很不喜歡他?&rdo;

&ldo;不喜歡透頂。他當這件事是科學字謎。我認定他是求表功，純粹浪費我們的時間。&rdo;

&ldo;也許。&rdo;狄雷尼以為布恩意在自保。

&ldo;你願不願意和他談談?&rdo;

&ldo;當然願意，&rdo;狄雷誠心誠意。&ldo;把我的地址給他。上午我都在。&rdo;

約一個小時後，何帕克醫生來訪。他一來就向蒙妮卡露了一手。她正在廚房做色拉，何醫生堅持示範，如何將白蘿蔔和芹菜梗刻飾成一朵花。

狄雷尼最後延他進入了書房，奉上一杯茶。他坐入轉椅，和善的望著何醫生由舊公文包中掀出一大迭檔案。

&ldo;如何?醫院方面有什麼發現?&rdo;

&ldo;啊，太好了，&rdo;這位笑容滿面的小醫生說道，&ldo;他們知道是飯店惡煞的案子，非常合作。&rdo;

&ldo;驗出那兩種不知名的物質了嗎?&rdo;

&ldo;啊，是的。在‐‐對，在這兒。acth和sh偏高。&rdo;

他抬頭注視狄雷尼，快活而謙虛，彷佛在等待著讚許的掌聲。

&ldo;醫生，&rdo;狄雷尼極度耐性的說，&ldo;這個acth和sh是什麼東西?&rdo;

&ldo;腦下垂體荷爾蒙，&rdo;何醫生開心的解釋。&ldo;正常的血液不會出現這麼高的指數。sh是一種色素刺激荷爾蒙，非常非常有趣的一件事。我大膽的假設，這個女人必定有顯著的面板變色現象。很黑，像受過嚴重的日曬，也可能是變灰或者看起來不乾淨的模樣。&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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