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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就為了你相信女人有能力殺人?&rdo;

&ldo;再加上做案的是女人用的武器，再加上沒有打鬥的跡象，再加上沒有同性戀傾向的男屍都是裸體的，再加上假髮、兇手的身高，和另外一件事。&rdo;

&ldo;是什麼?&rdo;

&ldo;我查過前兩件兇案發生的日期，起初我以為是受滿月的影響，滿月的時候犯罪案件最猖獗。&rdo;

&ldo;有關聯?&rdo;

&ldo;沒有。第三次也沒有關聯。我再注意三件兇案的間隔期。第一次與第二次是二十六天，第二次與第三次還是二十六天。這對你可有任何提示?&rdo;

她不答腔。

&ldo;當然有。&rdo;他代為作答。&ldo;二十六天正是女人正常的月經週期。我查了你的婦科指南。&rdo;

&ldo;天哪，艾德華，這也算證據?&rdo;

&ldo;我承認，單憑這一點，不能算。可是加上其他那些點，就落了型：一個心理變態的女人受經期的影響，屢次犯罪。&rdo;

&ldo;殺死陌生人?我還是不信。&rdo;

&ldo;還有，&rdo;他彎腰拾起地上的資料，擱在腿上。戴好眼鏡，&ldo;這得花不少時間。要不要喝點什麼?&rdo;

&ldo;謝謝，不必。&rdo;

他點點頭，很快的找著了他要的那頁資料。然後向椅子上一靠。

&ldo;或然率對我的判斷確實不利，&rdo;他承認。&ldo;按照經驗，施馬提搜尋的方向正確無誤。可是我的看法，或然率不一定就是對的。&rdo;

&ldo;喔?&rdo;

他很傷心，她掩藏得實在太好，看不出究竟是不是好奇。

&ldo;在我懷疑&l;飯店惡煞&r;是女性的時候，我想到了我們常談論的&l;新女性&r;問題，這個&l;新&r;字，很可能存在許多我們不知情的方面。

&ldo;換句話說，我很想知道現代婦女在變，或是已經變得更獨立、更有野心、更有決斷的時候，這些改變是不是會使她們傾向於，呃，對自己缺乏信心，或者產生了違反社會制度的行為。&rdo;

&ldo;你發現了些什麼?&rdo;

&ldo;……我不敢說我發現的就是證據。至少，證實了我走對了路。我請韓德利‐‐他是記者，你見過的‐‐替我查了些數字。我以過去的十五年為考核的時段，從中判斷我疑惑的這些婦女界的變遷，是否在真實境界中出現。&rdo;

&ldo;為什麼取過去的十五年?&rdo;

他冷冷的看她。&ldo;你知道為什麼。這十五年，大致上就是近代新女性運動發展萌芽的時期。它對許多美國婦女影響深重。對男人，何嘗不是。&rdo;

&ldo;你是把什麼都歸咎到女權運動上去?&rdo;

&ldo;當然不是。……你到底想不想聽韓德利的發現?&rdo;

&ldo;要是這份資料由女人來蒐集，會中聽得多。&rdo;

他笑得很僵。&ldo;女人蒐集的結果跟韓德利的數字絕對相同。好，我們現在開始‐‐

&ldo;第一，藥物。我指的是海洛因、大麻、古柯鹼這些違禁藥品。資料願示，在吸毒方面男女數字相等。

&ldo;再說由醫師處方的合法藥物。統計數字相當精確。特效藥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