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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女方嫁妝少,將婚事作罷的。”說來說去,就是嫁妝二字。
沈紫言哪裡不知道她打的什麼如意算盤。
不錯,她如今身為福王府的世子夫人,手裡握著福王府的經濟大權,每年從她手裡經過的銀錢不知有多少。自身又有不少嫁妝,錢財從來不缺,也不介意適當的接濟親戚。然而卻萬萬不能是沈大太太這樣的人。
沈大太太聲淚俱下的說了一頓,漸漸轉到正題上來,“我想著賣了宅子,我們孃兒倆也是無處可去,少不得要去叨擾你們。你們都是正兒八經的嫡女出身,來來往往的也都是皇親國戚,公卿夫人,我想著你們手裡定然也積下了不少銀錢,對比我們,也不過是九牛一毛的事情”話說到這地步,任是個傻子,也能明白她的意思。
沈紫言也無法揣著明白裝糊塗了。
或許是為人母以後,她的脾氣比起從前更為柔和了些,出乎意料的並沒有生氣,不怒反笑:“大伯母所說極是,既然是四妹妹的嫁妝,我們自然也是要出力的。”一面說,一面看了看杜月如,立刻摘下了手腕上的珍珠手鍊,“這串南海珍珠,就當是我為四妹妹添妝的了。”
杜月如自然是如法炮製,拔下了頭上的梅花簪子,“我也給四妹妹添妝。”
沈大太太的臉色一瞬間變得十分尷尬。她心裡本想著沈紫言和杜月如二人是不差錢的,自己話說到這份上,總能給個幾千兩銀子。想不到只是區區兩件首飾便打發了。可既然二人取下了首飾遞過來,自己也不好不收。
橫豎是不收白不收的意思。
沈紫言和杜月如姑嫂二人再也坐不下去了,二人紛紛告辭。
杜月如到底還是幾分小孩子心性,回府以後,想到沈大太太的話,越想越覺得荒誕,立刻寫了一封家書回府,一五一十的將沈大太太當時的話,全部寫給了安王妃看。安王妃當時正和大媳婦品茶,看了杜月如的家書,氣得臉色發白,“竟還有這等大伯母!”。o。
第三百一十九章因果(三)
卻說沈紫言出了府,上了馬車,墨書不免在一旁抱怨:“大太太那種人,您又何必送南海珍珠,橫豎不理睬不就完了?”沈紫言笑著搖頭,“不理睬能如何?到了沈佩夏出嫁,我還是得添妝,早送晚送都是送。”
墨書更是不樂意了,“可到了她出嫁那日,您作為孃家的姑奶奶,總要當著眾人的面,親自替四小姐添妝吧。”沈紫言也明白她的意思。今兒個她和杜月如送的手鍊和簪子,都是私底下送的,沈大太太那樣的人,自然不會出去大肆宣傳。到頭來還得另送一份大禮。
然而沈紫言卻有別的想法。
沈大太太想藏著掖著,她就偏偏要將此事傳出去,到時候,也讓人看看,沈大太太是否還拉得下這張老臉。
果不其然,到了沈紫言回到福王府以後,福王妃的目光就落在了她的手腕上,“怎麼不見了那串珍珠手鍊?”那串珍珠手鍊足足有半米長,繞在手腕上,能纏上好幾圈。配著她的衣裳,倒也增添了幾分亮色。
是以福王妃一大早在她出門時便注意到了。
沈紫言就不動聲色的笑了笑,“送給大伯母的女兒,四妹妹添妝了。”福王妃對於沈大太太母女二人並沒有什麼好感,聽得她如此一說,才想到離沈大老爺過世已經三年了,的確是該說親的時候了。
福王妃就笑著問:“可是找到婆家了?”沈紫言搖了搖頭,“這倒是沒有。只是大伯母的意思,似乎是覺得四妹妹嫁妝不夠豐厚,想著我們做姐妹的幫襯幫襯。”福王妃愣了愣,又問:“也就是說,還沒有說定婆家,就想著打點打點了?”沈紫言微微頷首。
福王妃的臉色一瞬間變得十分難看,礙於沈紫言在跟前,不好多說什麼,只乾巴巴笑了笑,“原來還有這等習慣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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