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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令人討厭,短暫的和平也是和平。
而巴基·巴恩斯熱愛和平——在經歷了戰爭之後。
他看著臉蛋喝的紅紅的佩裡,想說點什麼,可是……那次在紐約展會上,她拒絕的可是夠直接。
「如果你邀請我跳舞,他們會覺得你是瘋了才會找我這個神經病醫生。」
巴恩斯眼中閃過一絲錯愕,她就像能看透自己似的。
「你實在很好看透。當然這肯定是因為魔法。」佩裡笑了起來,綠色的眼睛裡有些東西是細碎的散落在各處。
那是1944年來自布魯克林的巴恩斯看不懂的。甚至直到很多年以後,他也不能完全讀懂。
不過1944年的巴恩斯有一點好,他做了很多年以後的那個自己不敢做的。
那天晚上,他邀請了佩裡跳舞。
「他們會覺得你瘋了的。」
「要我說,浪費大好時光的人才是瘋了。」
所以佩裡把拿慣了手術刀的手搭在他拿慣了槍的手上。
「要我說,榮幸之至。」
第6章 佩裡和酒精
「你身上有和平的氣息。」
「在我不是醫生的時候?」
「雖然你替我處理了傷口,但是要我感謝你,那我可真做不來。」巴恩斯聳聳肩,嘴角也跟著向下撇了一下。「畢竟真是疼的要命。」
巴恩斯比自己高了一頭多,所以尤其是在跳舞這種近距離接觸的時候,佩裡不得不抬起頭看著他。
從這個角度來說,巴恩斯中士作為一個男人,那雙眼睛真是好看的過分。
從他們踏入舞池的第一步開始,就有人不停的吹口哨。但是巴恩斯只是笑著看過去,他那些戰友的口哨聲在佩裡的耳朵裡,就成了和那個被瑪格麗特打倒的口哨哥完全不同的意思。
「你以前是不是沒進過醫療帳篷,巴恩斯中士?」
下一個節拍,佩裡在他的懷裡轉了一圈。
「事實上,在此之前,我連傷都很少有。」他低下頭,嘴角依舊帶著笑。
他的舞步向前,佩裡一個不留神,被他的下巴撞了腦袋。
他向後退了一步。搖搖晃晃的佩裡被拉起站穩。
「實在抱歉,佩裡。」他看著那雙帶著點煩躁瞪過來的綠色眼睛,佩裡她整個人現在看起來都像是個要撓人的貓……對對對就是成精之後能舉著針頭的那種!
所以,這麼說來還是用貓眼石來形容她的眼睛更合適。
「是我分神了,巴恩斯中士。」她的眼神瞥向一旁,刻意不去看他的眼睛。
真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好分神的。
「你總是在提醒我的軍銜沒有斯蒂夫高,醫生。」巴恩斯的笑讓他露出潔白的牙齒。他笑起來的時候,眼睛微眯,但永遠亮晶晶的。
為什麼眼睛會發光?一定是今晚的燈光太好了,要是能搬幾個到醫療帳篷裡去簡直是完美。
「所以我得說,卡特醫生,你不能只叫我中士呀。」
「我記得你叫詹姆斯……」
「叫我巴基就好。」
是典型的美國大兵的風格,一本正經的笑裡永遠帶著點痞氣。
佩裡看著他,覺得分神這種事情還是情有可原的。
「b—u—c—k—y?」她學著他之前的樣子一個個拼了出來。
一雙小貓一樣的綠眼睛盯著那雙永遠亮晶晶的藍眼睛。
佩裡忍不住笑了起來。「我覺得你叫斑比更好一點,42年的那個小傢伙。」
「我可比那個斑比大多了,佩裡。你才是個小傢伙。」巴恩斯的左手穩穩的撐住了她的腰。佩裡笑了一聲之後在他懷裡向後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