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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榮華一路往難民所聚集的地方而去,她就知道,這裡一定會多一間粥棚。
而且施粥的人,必定是算計她之人。
果然——趙欣站在粥棚前,累得似腰痠背痛,正在讓下人揉捏。
施粥的人,正是平西王府的下人。
與安平侯府的擺開了陣勢,一個比一個大方,似要讓難民一下子過上富貴的生活,不僅施粥,雞鴨魚肉還擺開了來,一個個熟菜弄得跟菜市攤似的。
難民瘋了一樣的擠湧,直誇安平郡主大方,安平侯府小氣。
許榮華冷冷一笑,走到趙欣面前,越過了那些難民。
趙欣正在讓下人替她揉著肩,一見許榮華過來,立即瞪圓了眼睛:“怎麼是你?”
“怎麼,我出現在這裡,郡主很詫異麼,還是說我現在應該躺在安南王府的榻上,等著御醫前來診治。”許榮華看到趙欣眼中陰鬱一閃而過,抬眼看了下她腳上的鞋:“當真是稀奇,天又沒下雨,郡主腳上的鞋怎麼沾滿了溼泥,而且這泥土微些泛紅,是我安南王府外的。”
“許榮華,你到底想說什麼?”趙欣一下子蹦了起來,跳得老高。
“想說什麼你心裡明白,趙欣,我說你是腦子殘了還是進水了,這麼明顯的事情都聽不出來,你分明就是做賊心虛,安南王府後院的那桐油水是你潑的,對不對。”紫陽公主走上前,毫不猶豫的與趙欣對罵:“還以為你是個什麼好東西,敢作敢為,沒想到,做了賊以後還心虛,不敢認自己的錯。”
“我有什麼錯?就算那水是我讓人潑的,但我就是沒錯。”趙欣恨恨看著許榮華道:“誰讓你總是搶我的風頭,讓太子表哥再也不肯多看我一眼。”
“趙欣,既然你承認了,那麼——”啪的一記響亮耳光打在了趙欣的臉上,許榮華當著眾的面,狠狠的扇了趙欣一巴掌:“我告訴你,我娘若是有個什麼閃失,用你平西王府所有的人來陪葬,若她沒事就好,你自求多福吧。“
“許榮華,你敢打我,你不要命了,我可是郡主,你算什麼,算什麼東西。“趙欣氣急了,看著那些難民看好戲的眼神,氣得快要爆炸,她看著許榮華轉身離去的背影,拿起一旁的大鐵勺,嘭的一下就朝許榮華打去。
紫陽公主接下了招,一把推開了趙欣,把她的大鐵勺奪過,嘭的一下敲到了她的腦袋上,湯水和著些許的米粒一起落到了她的頭上,打溼了原本精緻的發,額間的那抹額飾在湯水的浸潤下,顯得格外瑩亮,也格外滑稽。
紫陽公主哈哈大笑,在許榮華轉頭的時候,又是一記敲去。
一隻手握住了紫陽公主揮勺的手,扭頭一看,是高晉。
紫陽公主立即住手了,對於這個陰深莫測的太子皇兄,她還是有些畏懼的。
她嘭的一聲將鐵勺扔進了一旁的木桶裡,不耐的看向趙欣:“下次再敢欺負我未來的夫君的表妹,看我不狠狠修理你,別以為你是郡主就別人敢惹你,我是公主,頭上的名先銜可比你大得多,哼。“
紫陽完全是個不按理出牌的,趙欣天不怕地不怕,還真就怕比她更二的人,所以,當下噤了聲,惱惱的看著許榮華,又看向高晉,心裡的委屈漫延:“太子表哥,你看,她們合起夥來欺負我。“
“好了,別把好生生的一件好事弄成了喪事,這裡是什麼地兒,你們在此鬥毆。“高晉看了一眼許榮華,指責趙欣,又看向紫陽公主:”你也是,你看看你,像什麼樣子,父皇這些天忙水患的事情,沒空管你是不是,我讓人把你帶回皇宮去,好好的**一下規矩。“
“這可不行,我答應過太后她老人家,出宮來陪榮華姐姐的。“紫陽公主搬出了太后,高晉冷看了她一眼,不再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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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前天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