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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你不行。」向時隕很平靜地說。
「……?」黎爍猶疑著看向他:「你確定我說的不是你不行嗎?」
「我行不行,你不知道嗎?」
「我……」黎爍一時語塞,後腰又一陣痠痛傳來,連忙答:「知道的、知道的。」
「還睡嗎。」向時隕問。
黎爍搖了搖頭,雖然還有些困,但現在餓的感覺要更強烈一些:「去吃早餐吧。」
向時隕起身翻他行李箱裡的一堆衣服,問床上捂在被窩裡的他:「穿哪一件?」
「就你手上那件吧。」黎爍答得很快。
向時隕把衣服拿了過來給他穿上,那是g牌去年的限量款,一件霧藍色的薄款絲質襯衫。
黎爍買衣服不很在意什麼當季新款和流行趨勢,平時沒有什麼時間去一件件挑,每次一買就買一堆,雖然買的大多是新款,但買回來一放久了沒穿就又變成老款了。但不論怎樣,穿在他身上都是好看的。
向時隕每次給黎爍穿衣服都會扣到最上面的一顆釦子,但最後都會被黎爍自己解開一兩顆,美其名曰太熱了。
其實就是想凹造型。
只不過今天他不得不嚴嚴實實扣好所有釦子,否則就遮不住那些頗有些顯眼的深紅色吻痕。
在喬森的那段時間裡向時隕沒怎麼注意到黎爍其實很有些在意自己的形象,平日裡有各種高強度的訓練,穿衣服自然是輕便舒適為主,因此黎爍也不會花很多時間在這方面。
但是沒有訓練的時候,黎爍大多是精緻貴公子的打扮,光是綁頭髮的髮帶就裝了一抽屜櫃,搭配不同色系的衣服。
儘管他更多時候只是散著頭髮。
其實有時向時隕與其他人有同樣的想法,覺得黎爍該去隔壁的曜星電影學院,但那又未免埋沒了他出色的戰鬥力。
可這張太過好看的臉也著實不該埋沒在血雨腥風的戰場上。
他們在酒店餐廳恰巧碰上了池騁和夏亞。
以及最近都住在池騁那裡的皮斯可。
皮斯可一看見黎爍就一臉神秘地湊到他耳邊:「利拉利拉,我給你說…昨晚夏亞和池……」
「咳咳。」夏亞乾咳了兩聲,銳利的目光掃過來,皮斯可立馬噤了聲。
黎爍歪了歪腦袋,不知道皮斯可想說什麼。
他們在靠窗的位置坐下,那裡能看到遠處的奎洛翡海。
「下午去海邊玩吧?」夏亞提議。
「你精力挺充沛啊。」黎爍打了個哈欠,支著腦袋戳盤子裡的野望草拌冷麵,用叉子裹成一小團才塞進嘴裡。
「還說呢。」夏亞瞥他一眼:「昨晚你們走了,黴運就到我們倆頭上了,剩下的全是我倆喝的……不會是何述做了什麼手腳吧??」
「難說。」黎爍乾笑了一聲:「所以你醉了?不會又跑大街上抱著垃圾桶痛哭流涕了吧?」
黎爍想起夏亞一言難盡的酒品。
向時隕和池騁都默默勾起了唇角。
「你胡說什……」夏亞漲紅了臉:「我什麼時候抱垃圾桶了?」
「當然是你讓我教了你一個月數學結果最後考了28分、不服氣非要拉著我去喝酒的那次……」黎爍又想起了被夏亞諸如「根號2乘以根號3等於6」的奇妙腦迴路支配的恐懼。
「……」夏亞白了一眼嘴角瘋狂上揚的池騁:「我昨天喝完就回去睡了,什麼都沒幹。」
「昨晚倒也沒抱著垃圾桶,」池騁開口:「就是飛到了一棵椰樹超越者頭上要跟它談心。」
皮斯可也說:「可不是,把人家嚇得椰子還沒熟就落了,敲詐了池騁500塊才放我們走。」
「它那分明就是碰瓷……」夏亞嘟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