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頁(第1/3 頁)

脫去外衣的累贅，將清瘦的她放進被子裡。

到熟悉被窩，秦素蘭下意識側躺蜷縮護著肚子。

將湯婆子塞進被子裡，出到外室，寒冷。到花廳的去，才有一個暖炕。坐到炕上去，聽聞這裡是她最喜歡躺的地方。

將手放到矮几上，炕上的小桌子是冷的，她怎麼喜歡趴在這上面睡覺？

齊慧敏進去坐在右邊，跟在她身後進門的內事管家，春草以及眾多下人先行跪下。

&ldo;給你一個機會，將你的委屈全說出來。&rdo;劉濤冷看著低頭趴著的春草。

好一會兒春草才抬起頭，看看主子低下去，本該說話時刻又沒說，抬頭看齊夫人看到齊夫人的大丫鬟半夏，嚇怕，退縮。

&ldo;夫，夫人。吃食很正常，四菜一湯，兩素兩肉。&rdo;

等好一會兒沒下文，劉濤不得不出聲問：&ldo;就這些？&rdo;

&ldo;沒，沒了。&rdo;春草偷瞄半夏說。

劉濤順著春草的視線看到半夏，半夏嚇怕低頭，退後一些。

&ldo;老爺，聽聽下面的人怎麼說。一人偏聽，眾多才是真。&rdo;齊夫人建議道。

劉濤點一個眼熟的人問：&ldo;你在何處當值？&rdo;

&ldo;廚房，負責雞鴨的宰殺。&rdo;

&ldo;夫人每日吃食如何？&rdo;

&ldo;每日都是春草姑娘拿菜，夫人的菜式是什麼小的不知道，小的每日都有為夫人殺一隻雞或鴨。&rdo;

&ldo;老爺，小的認為現在並不是說吃食問題，而是闖進內院的外人。必須要將外人找出來，不然顯示夫人治理不當。&rdo;內事管家大膽的說。

是個護主的奴才！

劉濤再點一個眼熟的人，&ldo;今夜你看到了什麼？&rdo;

&ldo;回主子，小的從外面回輪值，突然見有人從裡面出來，喊&l;抓住她們&r;。小的就橫著扁擔，要抓人，沒想到那人有拳腳功夫，將小的打翻在地。跑了。&rdo;

被點名的人含糊一說，什麼重點詞都沒有。齊慧敏再次失望，人群裡怎麼會出現這樣的人精？下面的人是怎麼辦事的？

&ldo;跑了？&rdo;

&ldo;是的，那人是打翻小的一個人跑的。&rdo;

&ldo;可看清？&rdo;

&ldo;夜黑看不清楚。&rdo;

接下去有的人說沒看清，有點人說是男人，有的說是女人。都說是拉著夫人跑，走後門方向。

有了先入為主的印象，後面的人說再多都是懷疑，信不信就看劉濤對秦素蘭的情義了。

劉濤攔住下面要說話的人，&ldo;沒抓到人就這樣算了，加緊防範，過年不宜出事。&rdo;

&ldo;爺說的對，大過年的出事不吉利。不過真的要加緊防範，過年人來人往容易讓人鑽空子。&rdo;

年三十上午最熱鬧的是蘭院，進進出出不少人外蘭院佈置，紅布紅燈籠紅牆紙貼上才算是過年。

&ldo;聽說正夫人瘋了？&rdo;嚼舌根的婦人湊在一起。

&ldo;真的，早上我就去幫忙。夫人指著一根柱子罵，見到吃的就往嘴裡塞，塞了吃吃了吐，吐了吃糟蹋了不少好東西。&rdo;

&ldo;不止，最可怕的是正夫人拿剪刀刺自己大腿，流血了都不知道，大腿上插著剪刀到處跑。

見到春草就拔出剪刀要殺了春草。叫喊著&l;不給我吃，我要殺了你&r;，幸好夜鶯姑娘去攔住了，不然後果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