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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棣曾當著晉故的面兒跟申宸調侃:「說是拒食訓練會不會更形象一點呢?」
因多次聞著這種莓果味遭受電擊,晉故已經完全不會再對這個味道產生反應了,甚至還能在殘忍的電擊間抽空聽他倆說話。
申宸一邊調控資訊素輸出量,一邊反問:「那是什麼?」
「一種針對狗的訓練,防止狗在外面亂吃東西。」施棣說得非常直白,「把狗愛吃的東西放在他面前,卻要求他沒有命令不能下口。」
他說著上前兩步,看著晉故咬牙忍耐的樣子可惜道:「其實他長得還挺是我喜歡的型別的,就這麼被你給毀了。」
莫名就被比喻成狗,晉故覺得很不喜歡,甚至著急地想要發出嗚嗚聲,只是被電流一激就變了調兒。
他很希望申宸能幫他說句話——申宸有時是會反駁那些eniga的,她從來也沒有真的把他當成一條狗。
但是申宸聽完之後只是隨意地應了一聲:「是嗎,那確實挺形象的。」
晉故的眼神也因此飛快地暗淡下去。
他覺得申宸很不好,她跟著旁人一起嘲笑他,而他變成這個樣子,明明本來就是她害的。
但是這不耽誤在聽到申宸說這種話時,他的第一反應竟是自責——他責怪自己會對匹配度高的oga資訊素產生反應,在申宸面前表現出這樣的醜態。
他也日復一日看著申宸為了他的事而心力交瘁,似乎連她也被禁錮在了這間實驗室內,甚少有離開的時候。而挑燈夜讀通宵達旦更是常事,每次注射的藥劑變成另一種顏色,晉故就知道申宸又在嘗試新辦法了。
每當新辦法的效果不如申宸設想的好,她看上去就很失望,一看到她那副表情晉故就不得不反思自己,他覺得是他讓申宸失望了——畢竟申宸應該是這世界上最希望他能好起來的人。
按這個思路來說,被說是做了「拒食訓練」,對晉故而言便不僅是嘲笑了,他更多的是感受到了指責。
當然申宸本人沒這個意思,她是真覺得「拒食訓練」這個詞很形象。
這不僅是為了驗證oga資訊素對eniga的修正作用,也是為了以後晉故可以真正離開研究所——如果往後走在大街上他也會因為某個oga的資訊素輕易進入狂躁狀態,那麼以他現在的武力值一定會出大事。
所以說,要麼做到萬無一失,要麼就是徹底銷毀,沒有第三條路可走。
好在施棣還是挺配合的,申宸說要取用他的資訊素,他就慷慨大方地提供了。他甚至還願意提供其他幫助,只要申宸的實驗室願意讓他進,他就萬事大吉。
聽他這麼說時,申宸是疑惑的:「你能給我什麼幫助?」
「我手上有不少oga資訊素的儲存管,其中不乏和他匹配度更高的。99的可能都有,你願意的話,一會兒可以來隔壁挑挑看。」
申宸瞄他一眼:「這些東西夠你進去了。」
「別謙虛啊。這個研究所裡哪個實驗室是能見光的?真要論起來,大人得是第一個進去的。」施棣無所謂地聳聳肩,「師姐都把人整成這樣了,難道對自己的定位還那麼不自覺嗎——有空來隔壁逛逛,一定有你需要的東西。」
「知道了。」申宸多問了一句,「可這對你來說有什麼好處呢?」
「我啊,我畢竟在你這裡佔過一次便宜。」施棣挑挑眉頭,「你的一個點子,可能你自己都不屑一顧,但已經夠別人吃一輩子了。上次是運氣不好,沒能一舉飛黃騰達,下次總還有機會。」
申宸神情疑惑,但還是應道:「你願意就好啊。」
申宸是會有些超前的想法,那來自她超前的知識儲備,還有過人的科研思維。
但是她的大多數想法,是除她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