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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讓他們知道她也有朋友一樣。她需要一個可以向父母報備的男人,這個男人條件還不能太差,要能讓她爸媽認可。那樣他們就可以安心了,不會成天為了她過得開不開心幸不幸福而操碎了心。
就這樣。
她左看右看,相中了李盛,就是取中他各方面都很能拿得出手。要人有人,要貌有貌,要事業有事業,要身家有身家。
最重要的是,她早就看明白,這個男人跟她一樣,根本就沒有結婚的打算。
這樣最好。
男人女人在一起,幹嘛非要結婚呢?大家各幹各的事,各過各的生活,需要的話一起滾個床單,彼此也不用互相束縛,不是挺好嗎?
她其實很不想成為誰誰的妻子,或,誰誰的媳婦。
水還沒燒好,玄關處有電梯門開的聲音,有男人的聲音在那兒喊了聲“老闆?”
顧清夏嚇了一跳。
“沒事,是勝子,他有我這的門禁。”李盛說著,起身走到玄關那邊。
顧清夏沒想到他的公寓還有別人能自由出入,萬分慶幸這人不是在她赤身**那會兒突然闖入。
水沸了,她把壺拎下來晾了晾。待水溫稍降,沏了壺鐵觀音。
玄關的人聲消失了,李盛拎著一堆紙袋過來,就看見顧清夏手法準確,動作輕盈,行雲流水一般。顯然是受過很深的茶道文化的薰陶。
“裙子給你買回來了。”他把袋子放在她腳邊。
顧清夏瞥了一眼。三個牌子,每個牌子買了兩條,一共六條。都是她喜歡的牌子,他的人挺會辦事。
“買這麼多幹嘛,一條給我穿回家就行。”
“多的就放這,下次衣服再撕壞了就不用現買了。”李盛戲謔道。
他沒再坐在對面,直接走到顧清夏身後坐下。大長腿一張,就將她圈了起來。手圈到她細腰上,攬著她靠在自己胸口。
顧清夏靠在他懷裡,小心的將一杯茶舉到耳畔。李盛就著她的手慢慢品,讚道“不錯,有點火候。”
顧清夏側頭斜眼看他。脖子長長的,喉結的形狀好看有男人味。她看著他薄薄的唇,想起昨晚的一夜和今天的一上午。很荒唐,但不可否認的是身體上的歡愉。
但他幹嘛要吃那種藥呢?顧清夏想。
肖總吃那種東西,是因為年紀大了,不得不借助藥物以維持雄風。可李盛還年輕呢,他比景藝都年輕好多。
一隻手伸出來,拇指朝上,手掌側立。肖總在無名指,景藝在中指。李盛怎麼也該在食指的位置。用得著吃藥嗎?
折騰了這麼多次,她渾身都痠疼,他一點事沒有,精神抖擻。吃了藥龍精猛虎成這樣,可看身材,看肌肉,就算不吃藥應該也不會差。
更別說經驗,技巧,手段了。絕對的身經百戰。
得找個機會跟他談談,顧清夏想。她覺得李盛就算不吃那種東西也不會差,吃了,她還真有點扛不住。
才想著,臀部就又被硬硬的東西頂著了。顧清夏頓時一僵,見鬼,他吃的到底是什麼藥?怎麼就這麼大的藥勁?這麼長的時效?
顧清夏就穿了一件李盛的白襯衫,一條腿壓在李盛的腿上,又白又直又順溜,黑色蕾絲內衣在襯衫下若隱若現。李盛實在沒法控制身體不起反應。
但他知道顧清夏嚇著了。他摟著她搓搓揉揉的膩歪了半天,喝了兩三壺茶,到底是剋制住了沒再動她。
顧清夏從六條裙子裡隨便挑了一條換上。李盛也換好了衣服,開車送了她回家。
“曾氏那邊曾榮既然開口了就沒多大問題。”他跟她說,“他爸幾年前就開始放權了,你別看他吊兒郎當的樣,其實很有話語權。姓範的辦事不地道,曾家人也不見得高興,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