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頁(第2/3 頁)

很明顯？&rdo;

史艷文啟唇，嘴角像湖水暈開了餘波，漾起淺淺微笑，&ldo;我給先生泡杯茶，潤潤乾燥的唇舌吧。&rdo;

&ldo;……是這樣，&rdo;他伸手碰了碰嘴唇，果然有些乾燥的起皮了，他確實忙，忙的連口水都喝不上，自然也忘了這茬，忍不住輕笑一聲，&ldo;那就有勞了。&rdo;

&ldo;客氣。&rdo;

……

他其實沒有多少時間可以浪費，不該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特地回來一趟，史艷文既然進了這裡，就不大可能鬧出些什麼事，他實不需枉行這一遭。

他沒有什麼不放心的。

即便他此刻就坐在了琉璃仙境的五蓮臺上，莫名其妙的和史艷文泡起了茶。

史艷文不善茶，雖然泡茶的步驟分量火候都一分不差，可泡出來的茶卻總少了那麼些韻味，當然也可能是心中愁悶無心於此，這樣的茶，人喝了也只能平添憂色。史艷文大概也察覺到了，泡過一壺便就罷手，免得浪費素還真拿出來的好茶葉。

素還真渾不在意，這倒也稱不上浪費，雖然比起他之好友略次，但比之世上千萬人已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他想了想問，&ldo;艷文這兩年就不曾去其他地方打聽過訊息？&rdo;

&ldo;有時村裡採買過節的時候出去問過，只是市井小民知之甚少，而且……艷文其實也並不知道該問些什麼。&rdo;

素還真想起這人總是不由自主地迷茫，時過兩年，記憶仍舊混亂有失，若是尋常人，恐怕很難像他一樣做到有條不紊，想必心中彷徨必定深重。

&ldo;問題的癥結在於記憶，&rdo;素還真道，&ldo;可時過兩年仍未記起，想來藥物定然是無用，如此，便只能看機緣了。&rdo;

&ldo;機緣？&rdo;史艷文垂頭看重杯裡的茶葉，無奈搖頭，&ldo;看來我的機緣並不在書樓。&rdo;

&ldo;或許，是因為你對這個世界太有距離呢？&rdo;

始終站在局外人的立場，遊移不定地做一個旁觀者，無法融入真正的感情，不敢結實任何的緣分，沒有點醒靈光的經歷啟發，如何能喚醒心中潛藏的真實？找出那條被莫名混亂的線索，將紛雜無序的記憶章節串聯起來？

這道理，不難理解。

只是做起來，往往很難。

&ldo;我知道，&rdo;史艷文聲音發苦，&ldo;也嘗試過拉進距離，卻總自覺格格不入。&rdo;

&ldo;那，&rdo;素還真頓了頓，拇指摩挲著茶杯，慢慢說道，&ldo;想拉進距離嗎？&rdo;

&ldo;嗯？&rdo;

&ldo;還是從書樓開始吧。&rdo;

史艷文認真地看著面前的人，表情真摯，不似做偽，&ldo;怎麼轉了一圈，又回到了書樓……&rdo;

&ldo;要融入一個群體，便需事先了解這個群體，你曾瞭解過嗎？&rdo;

他當然瞭解過。

只是瞭解到什麼程度呢？大概，只是這裡有些什麼名人，哪些精通陣法，哪些能跨界修行，哪些能力通天，哪些找得到，哪些找不到，他毫無人脈，所瞭解的不過是最表面的事，還有些含糊其辭的傳言。

他了解到的第一個人，就是眼前的素還真，一個讓人望塵莫及的神話，一個天下敬仰的賢者，不過也有人說，這是一個心機深沉的逐利人。

其實若無意外，他大約會來找他的，只是當初接觸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