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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上小憩,有揮灑汗水和笑聲的運動身影,在陽光下賦予了普遍場景的一絲絲閃亮。
喂喂,我尋著粗暴惱怒的聲音左右瞧,最後抬頭看去,不知不覺我竟走到了男生公寓這裡,呃,還是一起上課的那個男孩,難怪會感覺聲音裡的暴怒熟悉,我本想抬腳離開,可他指著我腳邊命令我送上去。
我記得假蛇那件事他就是主使人,現在還理所當然命令我?不就是得自白人優良基因相傳,高大修長,他該感謝父母,得了一副好皮囊,除去這些,就只剩壞性子。我腳邊是把梳子,應該是他洗完頭髮想梳髮不小心掉落的,在陽光下淺金色的髮絲含著水珠熠熠閃亮,幾絲貼著額前,卻不顯狼狽,不過如今事發生在眼前,我就懷疑是不是故意的。
他見我不動,忽咦一聲,問我上次的論文寫好了沒,感觸是不是很深,我一跺腳,剛一瞬間很想踩他的梳子,男孩不都是不用梳子隨便手順順的嗎?我心裡腹誹了一句後,彎腰拾起地上的梳子,拿在手上稍微掂量了下,不輕不重,質地不錯,但能不能經受住再次撞擊就不知道了。他住在三樓,高度上也還好,想起以前在學校,我們住五樓,平時颳大風衣服很容易掉落地上,當時我們也是閒的慌了,竟幼稚的玩起了擲衣服的遊戲越玩越起勁,看誰第一個扔上去,想著回去也得重新洗衣服,先是將衣架塞進衣服往上扔,後來是樹枝石頭什麼的,因為是五樓,很難扔的上去,最後我們又制定了新規則看誰扔的最高,我記得當初最高記錄者是我,卡在了四樓陽臺護欄之間……驀然回想起以前,嘴角不由彎起,想來那時的舉動只有我們三個樂此不疲路過的人都一臉嘲笑。
樓上沒有了聲音,我抬起頭向後退了幾步放下書本,三樓的陽臺嘛不是問題,我不管他看懂了我的意思打算阻止我,我對他做了V手勢,眨眼間手臂用力一揮梳子就被我扔了去。
當然梳子是成功扔到三樓陽臺,可聽身後謾罵聲,裂了也許……
後來,上課遇到那個男孩,他不再和別人那樣聚在一起議論我,但下了課後總會路過我這裡踢我桌子,對我做個揍人的手勢,但又不真的動手。每天像發情的公牛找不到伴哼哼氣……哦不不,是發怒的公牛。
當合歡花枯萎,迎來了冬季,說是冬季,現在北半球的朋友們處在炎炎夏日吧。我在牆上掛了副日曆,兩月一翻的那種,我看了眼五月中有個日子做了個特別標誌‘birthday’,當時也就頭腦發熱,回過神我想盡了各種辦法想去除標記,後來想過了六月就翻過一頁才作罷。手指在那裡停留了半天,還是戴著紅豆的手指,旁邊放置著髮簪,記憶又多了出來,刻意忘記的在某個時間段被強加浮現。這個日子每年都會出現,我到底要多少年後才不做這種傻事。石靜好,你還想有奇蹟嗎,你還很天真,奇蹟那種東西早在你離開雲南就斷了,或許更早。在做不到平靜的深夜裡,我想的最多的還是與他的點滴,為什麼所有的喜悅都化成了淚水,一瞬間轟塌不留痕跡,有沒有想過我能不能承受。
在你問我對待厭惡人的方式,你是不是就在想離開我,為什麼不用直接的方式告訴我,直到最後我聽到的也只是對不起,到最後你都沒告訴我一個理由。我所知道的理由都是從別人口裡得知,說我在不瞭解你的情況下扮演著你的墊腳石你的棋子,只是你事業上耍的手段,事實上成為你妻子的人有財力物力,你們還是奉子成婚,我能把你之前對我的止於禮當作對我的珍惜寶貝嗎?是你太愛她想給她個家嗎?我沒有奉子是不是就可以一腳踢開?我難過我絕望甚至心如死灰,更不可思議的是我一邊認定殘酷事實,一邊拼命否定,我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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