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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是高譚中心醫院的廢墟。

本來是要實施重建的醫院，因為主工程師的死亡而停止，遠遠地能看得見已經圈起來的地皮上已經清理乾淨甚至連打地基需要的深坑都挖好了，不過看現在這個形勢，不把小丑再抓緊瘋人院裡，是不可能繼續建下去的。

不過……來這裡幹什麼？凱薩琳跟著小丑下車，已經走到馬路一半的小丑回頭看見凱薩琳兩手空空的，不由得撇撇嘴，揮了揮手指向車內，凱薩琳立刻明白了。她再次開啟車門拿出一直放在自己腿邊的照明彈跑到已經拐過馬路的小丑身旁：「先生你是需要這個嗎？」

「凱茜你真是我的解語花。」他看凱薩琳懷裡抱著照明彈，笑容很是欣慰，用套著黑色手套的手點向凱薩琳的額頭：「別浪費你的小腦瓜去猜我要幹什麼了，萬一真猜中了那多沒意思。」

「那我接下來需要我幹什麼？」想想也是，凱薩琳的思維雖然不能說可以和小丑這個大腦迴路不怎麼正常的人同步，但也差不了多少，真的碰巧猜中了他的想法，聖誕禮物可就沒意思了。

「站在這裡等。」他蹲下。身子拍拍凱薩琳的肩膀，「乖乖的別動。」

「你確定不會有路人經過過來搭話甚至報警說有『疑似報紙上小丑的女兒的小孩在路邊』然後蝙蝠先生出來攪局嗎？」即使今天是平安夜，凱薩琳覺得還是有這個可能性。她對聖誕禮物的好奇心完全被吊起來了，不想被蝙蝠俠輕易的破壞。

「看來過了幾天安逸的生活讓寶貝兒你忘記了自己的老本行了。」小丑拉起凱薩琳的小手，從口袋裡拿出一支原子筆放在她的手心：「別再讓我提醒第三次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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