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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經叛道和肆意妄為，多麼有誘惑力的兩個詞。小丑教會了自己這些，所以動搖了希克厲在她心目中的位置。

這無疑也是小丑最想得到的。

「凱薩琳？」發現凱薩琳是走神了，高登不得不開口把她的注意力扯回來。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回答高登的是凱薩琳神情糾結的搖頭。「我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佈置。」

作為一個旁觀者，非當事人，高登要比凱薩琳理智的多，「不如聽聽我的建議？」

高登畢竟是長者，加上他現在比自己要冷靜得多，凱薩琳自然答應了。

「你想死嗎？」他聳了聳肩，問了個任誰都知道答案的問題，也沒等凱薩琳回答就繼續說下去：「不想死就繼續你一開始的安排，讓蝙蝠俠出面——你不能妥協。」

這一番話說的很正確，凱薩琳確實有所動搖，可是她還是很難過。因為她也不清楚在短時間內自己的心境是何時何地發生的變化，她低下眉眼，沒有開口。

「他們在哪？」

「街尾的教堂。」說出早就約好的地點的一瞬間，凱薩琳就不再是貪玩了，她是為了自己的生命和安全選擇了……背叛。

看到高登點頭，凱薩琳把圍巾向上提了提，將自己的臉大半藏進圍巾裡試圖挽留剩餘不多的熱度：「謝謝你，吉姆叔叔。」

「不幸都會過去的。」這個地步高登也只能這麼說，在凱薩琳面前他的身份現在更是一名眼睜睜看著孩子邁向危險卻無能為力的長者。

凱薩琳點了點頭，眼裡透露出一絲笑意，轉身離開。

別問凱薩琳是怎麼從街頭走到街尾的，她自己都不清楚。遠遠的就看見有兩名男性站在教堂門口。其中一個看起來年近六十頭髮花白，但臉上沒有一點老年人應有的慈祥，而是滿臉惡毒嘴裡似乎還嘟囔著髒話的老頭兒，另一個看起來就好多了，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年，長相倒並不是怎麼出眾，不過看他的表情好像對老頭頗為厭惡。

凱薩琳走了過去，首先看到她的是那名少年，他的眼在發現凱薩琳的時候臉上的不滿就立刻消失了，就好像剛才的厭惡是幻覺似的：「嗨凱茜！」

回應少年的是凱薩琳皺緊的眉頭：「都告訴你別叫的這麼親，很久不見啦，哈里頓。」雖然前半句話說的過分不客氣，但後半句話卻透露出兩個孩子的感情十分好，就算是希克厲在教堂裡，也沒影響到凱薩琳對他的態度。

被叫做哈里頓的小夥子臉因為不好意思變的紅彤彤的，剛想開口說什麼的時候，被旁邊的老頭狠狠的打斷了：「倒黴日子到了還這麼高興，我就說過上帝會給你這樣的小崽子點顏色看看的。」

「得了吧約瑟夫，找你的說法我都在地獄來回好幾十遍了。」凱薩琳對約瑟夫的態度顯然就差了一截，而對約瑟夫本來就格外厭惡的少年自然也站在了凱薩琳身邊：「希克厲他敢欺負凱薩琳！」說著他還揮了揮拳頭，「你這個老頭怎麼不抱著聖經快點去死呢！」

「一幫人渣！」顯然哈里頓的話觸怒了約瑟夫，他的臉陡然變得猙獰：「自從希克厲那個混帳帶來了這個小混帳，我的日子沒有一天安穩。」他指著凱薩琳罵道，「我倒要看看希克厲怎麼處置你！」

約瑟夫的話成功的說中了凱薩琳一直所擔心的問題，她握緊拳頭：「你給我閉嘴——」

話說到一半，就像是等著凱薩琳發怒似的，大地猛地一震，不遠處市政府門口傳來了驚天動地的爆炸聲，嚇了三人一跳。

「怎麼回事？」尤其是步入老年的約瑟夫幾乎要跳起來，「你！」他推了哈里頓一把，「去看看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是我？」好不容易見到凱薩琳的他顯然不想離開，「你自己沒長腿嗎？」對哈里頓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