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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市死個人也沒什麼，不會有警察來管，這塊地的主人自然會處理。凱薩琳踢開擋路的屍體，直接奔向巷口，準備回家。

她整好被男人拉歪的的圍巾，低下頭匆匆準備離開，腳剛剛跨出黑市還沒有落地的時候凱薩琳突然覺得壓迫感撲面而來——她撞到了陌生人的身上。凱薩琳不是冒冒失失甚至會在大街上撞到別人的孩子，這個人出現的太突然，簡直就像是在等待她走過來，凱薩琳壓根就沒來得及做出反應。

被撞的踉蹌幾步眼見著就要摔倒，來人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的重心拉回來站穩，並扯著她向巷子退回幾步，凱薩琳這才反應過來，看向來人。

前幾天在電視螢幕裡出現的讓自己心情不能平靜的臉就這麼映入凱薩琳的眼簾。她呼吸一窒，退後半步。

是小丑。他抓著凱薩琳的手腕，滿眼的笑意都快溢位來了，只是配上他誇張的妝容，怎麼看都只剩下猙獰。見到凱薩琳表情驚訝，他跟著她的步子向前半步，幾乎要貼在凱薩琳的身上：「怎麼，凱茜是不想看見我嗎？」

「沒這回事，先生。」凱薩琳迅速收斂起心情，不著痕跡的側頭避開他的凝視：「只是太突然了，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

「噗——哈哈哈——」小丑聽到這樣的回覆，顯示頓了瞬間，緊接著爆發出抑制不住的大笑，凱薩琳看著他笑的全身都在顫，足足過了十幾秒，又突然毫無徵兆的停歇笑聲收回笑容，伸出一隻手捏緊凱薩琳的臉蛋惡狠狠地往牆上一砸：「沒這回事？那我前腳走你後腳從醫院跑出來幹什麼，嗯？」

他的聲線都在顫，足以聽出現在的小丑心情不受他本人控制了。凱薩琳完全有能力掙開他，可是怕他在不理智的情況下真的會開槍崩了自己，再加上她本來就心虛，氣勢就弱了一截，也沒有起反抗的念頭。

「先生那只是我——」

「別給我找什麼藉口！」小丑粗暴的打斷了凱薩琳的話，「我以為示個威你就會乖乖聽話回來，結果呢？女人還真是不能信，剛剛拋棄了你，下一刻就找到了靠山？哦……還和年齡無關？」他看來火氣的確不小，「蝙蝠俠是吧？我怎麼就沒想到你會投靠那個瘋子呢凱茜？」

別說的我跟喜新厭舊似的，咱倆好像什麼關係都沒有。還有，你和他比瘋狂他明顯略遜一籌先生。凱薩琳試圖把頭轉向一邊，可又被小丑扳了回來，他的手勁特別的大，捏的凱薩琳臉頰生疼。

只要牽扯到蝙蝠俠，小丑就不怎麼理智。上次傷他就是因為提到了蝙蝠先生，這次更誇張，凱薩琳覺得他的怒火都能實體化了。

他就是見不得蝙蝠俠被人承認，何況又是凱薩琳的倒戈。想到整個事件的關鍵點偏向了黑衣俠客，小丑就十分不爽，這次的火如果不是和蝙蝠俠有關，他根本發不出來。

結果還是蝙蝠俠比我重要多了，所以你能別沖我發火跟我負了你似的行嗎先生？凱薩琳的語氣帶上了哀怨的味道，她很想被認同和重視。

「放手嗎行嗎先生？你明明知道我無路可走。」凱薩琳看向小丑，他眼中又是什麼情緒都沒有，彷彿剛才的怒火都是凱薩琳的幻覺一樣，這更讓她感到渾身難受，前一陣子中彈的時候，小丑也是這樣的表情，讓凱薩琳放下戒備大哭一場，而如今——

身懷絕技除了希克厲誰也不怕的凱薩琳竟然感覺到了膽顫。

摸不透小丑的情緒，摸不透他想幹什麼，這樣的情況會讓自己害怕？凱薩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這種前所未有的情緒讓她坐如針氈。

小丑將凱薩琳被風吹亂的頭髮用手順好：「無路可走？凱茜，這都是你自己選擇的。」他故意把話說的很慢，讓凱薩琳倍感焦心。

「誰也沒攔你。」

偏偏頭，卻沒有避開他的手，小丑看著露怯